“爹爹好厉害。”
陈思思赞叹道。
“白念云也上来吧。”
她转头对白念云说。
白念云闻言,身体不由得一僵。
“我就不用了。”
她有些迟疑地回答。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得啊了一声。
“客气什么,你都叫我陈叔叔了。”
陈大安温和地说道,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笑意。
白念云有些害羞地扯了扯衣裙,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感受到身后那坚实如磐石的臂膀,她面色有些羞红。
同时,她又想起了陈大安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她不禁摇了摇头,心想:都说龙生龙凤生凤,结果陈大安的儿子却是个另类。
听说他赌博输掉了陈家大半的财产,真是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关于他与一个叫叶良辰的人因夺妻之仇而明争暗斗的传闻在当时整个京都可谓是闹得沸沸扬扬。
想着想着,白念云不禁陷入了沉思。
突然,舞台上的一幕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英台非女儿身,为何耳戴环痕?”
一个声音响起。
“耳环痕有因,梁兄何必疑云。
村里酬神庙会多,岁岁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需专心,前程不想钗裙。”
“我此次不敢观观音。”
……
“朱门对朱门。”
“竹门对竹门。”
“门当户对,将就即可!”
……
“怨只怨你们生错了地方,生在这无灵气的尘世!”
“年少无知,以为喜欢就能改变一切。”
“以为凭你们二人之力,就能扭转这黑暗的天地?”
……
“梁兄啊,梁兄!
你为何不等我,就这样独自离去?我祝英台此生何其不幸,未能与君共结连理,如今阴阳相隔,教我如何承受这断肠之痛!”
白念云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其中,她眼眶微红,泪水悄然滑落:“祝英台深爱梁山伯,但是呜呜呜~”
她显然情绪崩溃,那种酸楚如同鱼刺卡在喉咙。
陈大安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看来应该不是老乡,如果是的话,那岂不是得来上句卧槽。
密码错误,既然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本地人没跑,看来还真是小白的女儿。
此刻陈思思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困惑,“爹爹,白姐姐为何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