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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印缓缓侧过脸,抬腕,手背在鼻下蹭过。
一抹艳丽的红色出现在所有人视野里。
选手们≈摄影师≈助理:哦豁。
季初渺盯着江印手上的血痕,觉得自己洗不清了。
距离瘸腿蹦出医务室不到24小时,季初渺再次造访医生,还额外多领来了个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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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渺换了药,坐在旁边看医生帮江印处理鼻血。
青年口鼻间的血迹都清理干净了,只有挺直如悬胆的鼻,还有些异样的红色。
医生边处理边问:“明显是外力造成的创口,这么不小心?”
季初渺理亏,悄悄缩了缩脖子。
微微扬起头的青年垂眸,目光向旁侧瞥,轻描淡写瞥向身边人。
医生诧异地跟着看向季初渺,半晌,懂了。
得,俩冤家。
江印流鼻血,八成跟季初渺有关。
季初渺被医生揪住,听了一顿唠叨。
张扬耀眼的美少年乖如家兔,百年难遇之奇景。
江印坐在一旁,饶有兴趣,最后没忘记帮季初渺洗脱罪名。
季初渺来时郁闷,走时更郁闷。
他拄着拐杖埋头往前冲,一言不。
江印长腿一迈,紧随其后。
他坦然接下季初渺投来的怒瞪:“有个只赚不赔的买卖。”
季初渺觉得这句话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