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快点画呀,安安还要这张图纸呀!”
胡晏敲敲团子脑壳,拉长尾音,“知道了!”
一个团子、一只老狐狸就在那儿研究起了图纸上横七竖八的杠杠都是些什么东西。
图纸临摹到一半,
“…忘了?”
指着一处横杠杠的胡晏简直不可置信,
细长眉毛拧在一块的团子胖爪糊上老狐狸的嘴巴,略带烦躁,“哎呀,你先别说话!”
这能怪她嘛,她现在的脑容量就四岁,四岁!
忘了不是很正常嘛!
再说了,这个老狐狸他能记起来自己四岁的时候写过啥?
(作者小声巴巴:你这就多少有点不讲理了嗷!
)
“啊,安安想起来了…”
“这应该是一个闸门!”
团子一激动,两只手就比比划划,试图让胡晏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那种,开了这边闸门,水就往这边流;开另一边就流向另一边…你懂了嘛?”
后者的笔杆子柱在下巴,闻言挑起眉头,态度非常随意,“在下又不是工匠,反正在下能大概写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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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造出来,那就要看孟不忍他们的了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时间,在姜寂臣第三次将试图撒手没的团子拎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
那张堪舆图终于被临摹好了,
经过胡晏的手,总算是看起来像人类能看懂的图纸了
原本的那张堪舆图则被姜安卷巴卷巴,用小绳固定在身上,
团子蹦蹦哒哒往棚子外面冲,“粗!
!”
没错,
画完了图纸,还要去实地勘察一下,再对图纸进行修改,同时也能最直观了解到每块井田的状态!
还没跑出去多远,团子就被她爹摁住,
诶?
姜寂臣唇边挂着无奈的笑意,用披风给团子裹严实,“咱们骑马过去!”
要是走着去,她这两条小短腿就要报废了!
姜安瞅瞅已经迫不及待的马匹,撅撅嘴,“好吧”
“不要忘记让正言带上装土的盆盆呀!”
一开始姜安还很享受,在马上仗着有姜寂臣护着,两只手张开,试图抓住从指缝溜走的风,
下了马,她就在井田里撅着屁股抠土,偶尔看见没化开的雪,直接一脑门扎进去,
简直就是撒了欢的熊孩子一只!
等进行到最后,姜安疯玩之后脑袋上竖起来的呆毛都蔫巴巴了,
从撅屁股抠土变成双手捧脸看着正言抠土,然后偷偷摸摸攥个雪球砸向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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