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队的广播响起,动员社员都要去田里给冬小麦施肥,这样春天来了才能长得更好,产粮也能提产。
除了老弱病残外,基本上都得去田里上工。
本来住在猪圈附近,时不时就有味道,勉勉强强能忍受,但挑粪到田里施肥,那就是要亲密接触了,叶晚晚一想到那场景就感觉心底犯恶心了。
在村里干农活,就不用起那么早了,天亮了,吃完早饭,叶晚晚跟在苏振国和谢英的身后,慢腾腾地往大队走去。
大队已经来了很多人,站着坐着的,简单的动员之后,开始分组,每组由小队长带头负责,谢英和叶晚晚分在一个小组。
力气大的人专门去挑粪,还没有开始施肥,周围就一片臭味熏天。
和她们挨着的知青姑娘,时不时抱怨,脸色都不太好。
而农村常年劳作的妇女,已经习惯了,倒是一脸坦然,很快就上手了。
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叶晚晚看了一眼就想吐,强忍着情绪干活,谢英也好不哪里去,但也忍着。
“真的好臭啊!”
“我都要吐了!
!
!”
一个年轻扎着两个辫子的姑娘,刚说完就在一旁吐了起来。
周边人见怪不怪,大家不都是从这里走过来的嘛。
“习惯习惯就好了,想多产粮食,就要靠这肥了!”
旁边婶子看人难受,出声说道,“每年差不多都要弄上好几天呢!”
人家都这样说了,再怎么抵触也要忍着了,哎,原生态纯天然的肥料,糟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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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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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简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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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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