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天皮肤过敏,打伤了更难得好。
您要不解气,打我,我皮厚,随便打。”
辛滟哪儿真舍得下手,心酸又难过,眼泪就这么往下流。
妈妈哭,佟辛也哭。
霍礼鸣先是握了握佟辛的手,悄悄的一下。
然后松开,走去给辛滟递了面纸。
他声音带着轻松的笑意,不自觉地缓和情绪,“阿姨,我在上海和辛辛待得久,我知道她那工作,就是跑跑社会新闻,弄弄采访什么的。
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危险。”
辛滟擦拭眼泪,啜泣不已。
“再说了,她想往危险的地方跑,人家单位也不会允许的。
刚毕业的女孩儿,肯定是要基层磨炼几年,从小事做起。”
霍礼鸣这话很能宽慰人心,是委婉地告诉辛滟,来日方长,一切好说。
这个坎儿暂时就这么过了。
佟辛毕业前,单位也向她抛出了橄榄枝,顺利签了实习就业协议。
宿舍的几个室友除了薇薇继续考研,阿福和陈澄都回了北京。
转眼到了毕业典礼那一天。
霍礼鸣问她,要不要家长出席
佟辛说,f大没这传统。
霍礼鸣说“没有吧,我你们学校贴吧,可以邀请家人过来观礼。”
“你还我们学校贴吧啊”
佟辛眨巴眨巴眼睛,“那你还到什么了”
“校花投票。”
霍礼鸣睨她一眼,“不是你。”
佟辛举拳抗议,“那是大二,是大二的。
我在大二的时候,是新闻系的活招牌好吗”
霍礼鸣笑得眼角上扬,“哦,很牛逼啊。”
佟辛揉了揉自己的脸,倏的叹口气,“我都老了呢。”
“嘿,妞妞。”
霍礼鸣啧的一声,“反讽呢是吧”
对,霍礼鸣真是得天独厚的好皮相,也不是说多显年轻,就是刚刚好的韵味。
和年龄成正比,佟辛觉得,他是越来越an了。
加之这几年做文物修复工作,情绪也修炼得收放自如。
他身上的酷劲儿不减,还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简直精准踩点佟辛的审美。
佟辛嬉皮笑脸没个正形,摸了把他的脸揩油,“你老一点好,皮肤还是这么紧。”
霍礼鸣被她这眼神撩着了,单手搂着人往身上压,咬着她耳朵说“没你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