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查那个鬼女人,都查的如何?”
对于被忘忧暗中阴了一事,他还是不能释怀的。
如不是拂清风援手,他很有可能栽的无声无息。
以为自己耍了那女人一手,没曾想被耍的是自己。
秦漠放下酒杯,道:“此女来历,十分神秘。”
“嗯?”
“眼下我们所能查到的只有她出现在九曜楼后的一切,然再往前查,什么都查不到。”
“查不到?”
人的影,树的皮。
雁过会留声,风过水有痕,怎会查不到?
“是,关于她出现,最多的说法就是她昏倒在九曜楼门前,被一枝春捡到,然后自愿入楼,成为楼里的姑娘。”
“可有查查她最近的去向?”
秦漠执壶,替他满上酒:“有,她为人很低调。
入楼之后,几乎从未与人红脸。
连着楼里其他姑娘,都对她格外照顾。
外出皆有人同行,或赴恩客邀约,这些都是有据可查。”
这么干净?弦歌月心下一紧,道:“他那些恩客……都怎样?”
闻言,秦漠低头,不敢与之直视,犹犹豫豫道:“都……都挺好的。”
活蹦乱跳,夜夜当新郎都没问题。
细细算下来,出事的只有您一个,其他的人都好得很。
话音刚落,弦歌月脸黑了大半,感情她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事实上,这档子破事,也是事赶事凑巧。
忘忧初出世道,要练手。
刚好,那天让他赶上了。
事后,他要是当时识破就走,也没多大的事。
问题就出在他受了拂清风一顿打,又受了一枝春的嫌弃。
碰上忘忧要谈心,听她谈口技。
没想到,此口技非彼口技。
大意之下,险险栽在肚皮上。
虽得及时把住,但他机警,知晓隔壁有人窥看。
就存了戏弄的心思,也是存心泄愤。
到这里,事情就来了。
忘忧托身九曜楼,自称平凡之人。
实际上,她是经魔子调教,阴山湖三邪打造的蛊人。
本身就是个大杀器,何况还是碰上对方有心出来练手。
也该他倒霉,不过他到底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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