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透着事后餍足的气息,垂眸睨过来的眼神都透着分慵懒,他说:“挺多时候的。”
“挺多时候是什么时候?”
邬烬追问。
虞凡白让他自己想,邬烬叫他别卖关子,在被子底下拿脚碰了碰他,“说啊。”
虞凡白压着他腿:“别欠儿。”
邬烬:“你不墨迹我不就不欠儿了。”
“你也知道自己欠儿呢。”
虞凡白说。
邬烬不吭声了。
虞凡白笑了声,说他招他烦的事儿,跟他有关系,也没关系。
小事儿虞凡白不放在心上,大事儿在虞凡白这儿没有回旋的余地,那招他烦的也就“替身”
这一个事儿。
彼时邬烬没多想,重心全放在了怎么让虞凡白想起来这上面,现在这脑子里转得灵活了,他问虞凡白:“你那会是不是吃醋呢?”
虞凡白意味不明哼笑。
“你才发现呢。”
他也没否认,说,“你都跟一件衣服吃醋上了,要我把你当成别人,你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想做掉那人的感觉。
“要真那样儿……”
邬烬违心的说,“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啊。”
“哦,你还挺大方。”
虞凡白也不戳破他。
本来这茬也就这么过去了,他偏要上来招惹,“你不信啊?”
虞凡白不说信不信,只道:“当初我要说不跟你在一起,你都放话要咬死我了——我都怕死了。”
“我什么时候……”
邬烬嗤的笑了声,“虞哥,我发现你挺记仇啊。”
“不记仇。”
虞凡白说,“这还算不上什么仇。”
“不算你还记得这么牢呢。”
邬烬又提前预防了下他可能会说的话,“别跟我说你记性好。”
虞凡白笑了下,床也跟着轻颤了下,他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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