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烬哼笑道:“担心我啊?”
虞凡白:“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
邬烬:“哪句?”
“向导的终生标记有且只有一次。”
虞凡白说,“小鸟儿,你要折在了这儿,那就连门槛儿都进不去了。”
邬烬笑容一下没了,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如果你和我都能活着出去。”
虞凡白似笑非笑挑了下唇角,说,“那它就是属于你的。”
所以,活着。
向导站在他身前,英姿飒爽又不乏温柔。
邬烬低头笑了。
这跟把萝卜放驴脑袋上钓着似的,明知道是他放下的诱饵,偏偏还就叫人心甘情愿的想要上钩。
得,认栽了。
“一定。”
他抬起手握拳。
“嗯。”
虞凡白和他拳头相击,“一定。”
又一个小时,白雾厚到人在身边都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们来时在路上做了标记,回去的时候隐隐约约能见模糊轮廓。
这雾有问题,但他们别无选择,他们没法不呼吸,只能尽量的延缓雾气进入体内的速度。
走着走着,虞凡白忽而停下了脚步,他感觉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
和他一样的,邬烬也停下来了,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第三道脚步声。
两人呼吸放轻了,不太确定身旁是否还是对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中间的位置已经被别人所取代。
“邬烬。”
“嗯。”
两声声音一出,他们迅速往两边弹开。
猎鹰翅膀扇起的风驱散了片刻的雾气。
中间站着的人□□的皮肤上溃烂,脖子上的刀伤还在,那是虞凡白亲手划上去的。
“你们,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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