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癞子暗戳戳撇了一下嘴,没有接话。
付高升为人自私狠辣,平时却又惯会装好人,别看他是个小混混,其实他也是打心底瞧不上付高升这人。
这人不厚道!
不过,付高升他爹是正儿八经的官身,驿道县的二把手。
付高升又愿意出钱让他办事,那瞧不瞧的上也无所谓了。
而且又不让他去害人,就是盯个梢报个信使个绊子而已。
这钱来得轻松。
“对了,他找的哪里的房子?”
付高升又问。
二癞子抬手挠了挠脸腮,说道:“在城西偏北,四间房的小院,跟老江家那旧宅大小差不多,比较偏僻一些。”
付高升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二癞子却不动,朝付高升伸出了手。
付高升低头看了一眼,“咋,上次给你的钱不够?”
“够了,嘿嘿,四爷,这是要新消息的钱。”
二癞子嘿嘿笑道。
付高升皱眉,新消息?能有什么新消息?
二癞子见他不情愿,催促道:“真的是新消息,大消息,保证你爱听。”
付高升揭下挂在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二十个铜板,递给二癞子,“最好是有用的消息,不然……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保证有用。”
二癞子将铜板仔细点了一遍,放进衣裳兜里,左右看了看。
然后,往付高升跟前凑了凑,小声说:“榆林县的柳二,愿出钱资助你小舅子去参加会试。”
说完,他向后退了两步,昂了一下头,得意的问:“怎么样,这消息值二十个铜板不?”
付高升沉浸在江逸要参加会试的震惊中,被二癞子这一问,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二癞子转身要走,付高升急忙叫住他,对他说道:
“你知道我泰山大人家的钱来之不易,他这一辈子从白身到现在付出的太多。
唉,没想到我那小舅子为了一己之私,一点不体谅父母的不易,竟然私自欠下巨债。
你说,他上次乡试,考了个吊车尾,还是人家不要的捡到手的,这样的人,参加会试能中吗?”
二癞子下意识的摇头,“不能,在咱青城府都是吊车尾,上了全国,那不是连吊车尾都吊不上了。”
“是吧,他去参加一次会试,没个百十两银子下不来,这,要是柳家催债,我那老泰山,唉……”
付高升皱眉,眼里满是对江家的担忧。
二癞子拍了拍他的胳膊,感同身受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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