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知道我叫什么。
我还以为送你回家那么多回,一次也不理我,不知道我是谁呢。”
他字咬的清晰,尾音拉长,气氛莫名粘稠起来。
说的就好像她是个渣女。
而他则是那个一腔痴心错付,无论对方的态度多么冷漠,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卑微隐忍只为送她回家……
什么鬼?
温纾:“……”
周景肆:“故意的?”
温纾:“…………”
她有些着急,被他逗得:“没有,不是,你能不能别再说话了。”
啊啊啊。
她印象中周景肆虽然混不吝,总是坏坏的,但跟不熟的人真的是疏离又冷漠。
可他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啊!
!
周景肆手插兜,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女生白嫩嫩的脸颊此时完全红透了,白皙透亮染着红,像个可口的红苹果。
泛着浅浅的光泽。
手足无措的,就挺可。
许是终于懂了女生实在囧的不行,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那点儿恶趣味得到满足,他垂着眼皮,插着兜的手指捻了捻,总算是大发慈悲的闭了嘴。
温纾见他安静了,紧绷着嘴角,飞快的瞄了他一眼。
周景肆眉梢一挑。
她对上他戏谑的眼,那人黑眸懒散,眸底浅浅的顽劣甚至还没完全褪去。
‘故意的’这三个字都快刻到脸上了。
温纾瞪他一眼,迅速收回视线,暗暗想今晚一句话也不能再跟他说了,不然还得丢脸。
直到走进京大校门,两人也没再有任何的交流,温纾快了一步,背对着周景肆,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脸颊。
……那阵升腾起来的热气总算下去了。
京大校内到了晚上很热闹。
这时候凌晨就没什么人了,在外面散步或运动的同学都已经回去了,校园就会静下来。
今天不一样。
迎新还有一天才算结束,从校门一直延伸到希望碑是街道和教学楼、宿舍楼、家属楼的分界点,右侧是一个食苑。
这条街道两边搭的迎新棚子还没拆,志愿者换班轮值。
负责领着夜里来报到的同学交档案,找自己宿舍位置。
志愿者大多都是学生会的人,周景肆本来就惹眼,又坐着主席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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