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所以严昉真的是被萧十娘所杀?”
扶光眼皮微颤,“我并未亲眼所见,但听僧人所言,十娘生前常有噩梦。
且若当时她不杀严昉,禁军未必会留她性命,所以我猜测多半如此。”
卫翕心头沉重,垂眸良久叹出一口气。
扶光细细观察他,言语轻柔,较之寻常温和许多。
“你不恨严昉,我却恨他,然而阿迦是十娘拼死生下的,我对她便只剩下心疼。
她从小身子不好,幸得张真人调养。
我亦不想让她知道我,牵扯进来,可到底没能如愿。
张真人年岁渐大我不便将她留在身边,那日试探也是临时起意,若将军能照拂她,我愿献上我母亲在华阴的田地,我在南边也经营了一些铺面田产,都可以交于将军代管,直至阿迦成年可为她添妆。”
卫翕眉心微收,半晌道:“你如此信我?”
“你是重情之人,只从严昉便可窥见。
况且我除了将军,又能托付何人?”
她自嘲一笑,道:“将军能否答应我?”
她目光清泠似水,未施脂粉的脸白净瘦削,叫他想起母亲爱的一支白玉笛,美则美矣,却很脆弱。
她有此念他能理解,今日已生出这么多事来,若将孩子带在身边,定会生出无穷的事端。
且那是严昉的孩子
他思索一二道:“过些日子我要带阿恒去青州祭祖,我便将阿迦一同带上,正好避开这桩事。”
扶光颔,“这是极好的。”
她唇微弯,惯来清冷的面上挂上一抹柔和的笑颜,真心道谢道:“阿迦便拜托将军了。”
卫翕说:“不必谢我。
只是你今日太过冲动,我怕此事不会善了。”
扶光勾唇道:“我名声本来就差,不过多一桩事,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今日当真想杀了公主吗?”
扶光看他,他解释道:“我只是有些惊讶。”
“我只是想吓吓她,若你不来,我或许将匕插在她身旁的桌案上。”
卫翕蹙眉,“那我拦了反倒不好。”
“没什么紧要的,只要阿迦无事就好。”
这时竹帘被风吹起,二人望去,天际阴沉,屋内也霎时昏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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