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安看着她,又躲了躲,她一边要顾着躲开,一边要看着防这剑稍不注意划伤了楚江梨自己。
楚江梨只有泛冷的眼中逐渐泪汪汪,舌头打折似得,说话语无伦次,才叫人知晓她是醉了。
“你…你说,为何不在那处?我找了你很久,谁让你来这里的?”
楚江梨找她先找到了地牢中,扑了空,这才又摇摇晃晃找到这里来了。
白清安不是别人。
她见到楚江梨的那一刻便知她又醉了。
毕竟只有喝醉了才会来寻她。
白清安说:“是你让我来这里的。”
楚江梨眼睛瞪大,显然是有点不相信她的话。
她晃晃悠悠两步,将剑收回去,身后由着月色跟了个狭长的身影,也跟着她晃了两步。
行动缓慢又迟钝,抬手指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你是说,我?”
微风吹着少女的梢在白清安眼前晃,她抬脚跨过门槛,身体一晃,手中的剑也“哐当”
一声倒在地上。
少女倚在白清安身上,白日里身上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又直勾勾往她鼻尖钻着。
白清安微微别过头,哑着嗓子,双手轻轻环着她的肩头,却又像不敢碰般虚拖在上面。
她点头说:“是你。”
两句话还未曾说要,楚江梨又开始比划着别的。
她晃了晃拳头:“剪刀石头布——”
白清安:剪刀。
楚江梨:布。
楚江梨见此好像十分不满意自己输了,嘴角微微一撇。
就着白清安的怀抱去踮脚够她的指尖,硬生生给她的手指掰成了“石头”
的形状。
随后才心满意足地“嘿”
了几声。
楚江梨眉眼弯弯:“嘿嘿,是你输了,所以听我的。”
白清安看着楚江梨,眼中倒映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她点头:“嗯,我输了。”
白清安最初并不知晓什么是所谓的“剪刀石头布”
。
是那日楚江梨喝醉了。
第一次误闯了长月殿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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