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是完全没明白我在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配合我如此的好兴致。
反倒显得很愕然。
我冲他摆摆手,不与他这不开窍的脑袋计较。
我爬上了井口,拎着我买的一干杂物去了村子里。
我不仅熬了药,还掰了一块饼烧了一碗肉糜糊糊。
我其实很会烧菜,因为我实在是爱吃好东西,说白了,我就是个吃货。
不过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只能这样将就了。
然后我把我的一干什物都在小村里藏好。
别小看我买回的这点东西,它们基本花光了我包里所有的银子。
其中有一小口袋黑糊糊的面粉,说是叫荞麦面,这是我在长安城中能买到的唯一能吃的东西,我刚好用它烧糊糊。
还有就是一罐水,就是在离城东门附近的井里打的。
那时正好赶上有人在收尸,收那些城门边士兵的尸体,有乌鸦一直在他们头顶徘徊,就算是远远看着,我还是再一次受到了惊吓。
但好歹算是有人收尸了。
我再回到井底时,他在粗重的呼吸。
他倒是很听话。
我不让他睡,他就不睡。
听到我的声音,他的脸转向我。
我还是用老办法,让他倚在我肩上,给他喂了药,喂药的时候他还好,让我一点点的滴进去了,吃东西时就不行,他似乎吞咽都困难,虽然他努力了,但弄了好半天,我也只喂下去小半碗。
我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了,只得放下碗,无奈地看着他。
他似乎有些抱歉,用头蹭我的肩膀,表示让我放下他。
我威胁他:“你别想就这么完事了,从来没有人拒绝吃我做的东西!
现在你可以不吃,但等一下,你还是得把这些全吃掉,连碗都得给我舔干净。”
他垂了眼,我认为他是默认了。
就说:“那我先给你换药吧。”
换药这种事就不是我的长项了。
好在那位梁大夫给我的是药粉,我也就是轻轻抹去原来伤口上的的药,再倒上新的。
然后再用绷带……这是绷带吗?这其实就是整匹的布而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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