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莲把一颗剥掉的松子壳,扔进壁炉里,然后没什么精神地点了下头,答道:“有点低烧。”
少年身上的薄白毛衣领口不是很高,露出一抹笔直漂亮的锁骨,颈间烙着鲜艳的吻痕,就连本是恹恹的眉眼都透出一种精致的艳色。
林静言感觉司莲的气质很是不同。
就像是一夜之间……突然长开了一般。
可是,不可能吧……
傅先生都和司莲结婚这么久了。
林静言迟疑了下,问:“昨晚傅先生生日,你们怎么样?”
司莲第一次知道这么疼,忍不住跟林静言抱怨,“傅时渡他简直不是人……”
林静言听完,心情复杂,不知道如何评价。
真像是他猜测的那样。
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他该怎么告诉司莲——
一个男子愿意为了你克制自己的欲望,结婚这么久都没真正的破戒,直到昨夜……
他是真的疼宠你至极。
司莲的性格里是有一点孩子气的,不过,林静言脾气好,说话温柔,若是由他来说的话,司莲总能静下心来,听取一二。
“……是这样吗?”
司莲听完,连掌心里的松子都忘了吃,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迷茫,不禁喃喃道。
林静言说,第一次就没有不疼的,傅时渡已经足够怜惜他,还挑选了他比较喜欢的玫瑰味的精油。
结婚后同床共枕这么久,足足等到他满20岁,身子骨长成,才真真正正的碰他。
这份忍耐与自制,已经是常人所不能及。
足见重。
林静言点头,“嗯。”
怕脏污了司莲的耳朵,林静言没有告诉司莲,他的第一次,司南风是怎样对待他的。
那是一场持续了将近整整一夜的——强bao。
没有一丝怜惜的虐待。
受了整晚折磨,事后足足三天都不能下床。
他不是娇气的性格,也深深地觉得痛苦到极致。
不过,都过去了。
林静言从不是沉溺过去的痛苦之中的人。
他只是微微温柔地对司莲道:“其实傅先生他很你。”
傅时渡他?
在司莲还不是太明白“”
这个字的含义时,精致粉白的小脸已然变得浮了丝薄红,“那我是不是不应该跟傅时渡冷战……”
“这个没关系。”
林静言冲司莲眨了眨眼,那么沉静温柔的人难得显露出一丝俏皮,“他你,就算你闹脾气也没有关系。”
“自会让人包容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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