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双方都算得上是满意,那么又何必去纠结要不要下完最后一手呢?
“少爷,服部少爷有事要和您说。”
川岛管家见两人没有再继续的意思,适时地上前提醒自己少爷。
赤司征十郎看了眼门外的服部平次,向羽田秀吉做出表示:“失礼了,多谢您今天的指导。”
“不,我也下得很开心。”
两人客气了几句,赤司征十郎才出了小茶室的门,与服部平次汇合。
“有两朵纸花是被临时放进去的,特意在花瓣边缘动了手脚。”
服部平次低声告诉了赤司刚才的调查结果,“负责这些花草饰品的女仆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在到达会场前她说花都没问题,其他仆人那边也没有什么线索。”
“七海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赤司征十郎问道,“他有什么反应?”
“已经包扎好了,以那种伤的程度,医生说恐怕这两天都不能拿重物了。”
服部平次去看过七海真树,他没想到伤口竟然会这么严重,“我和他透露了点委托的内容,但他看上去也没有很担心的样子。”
两人一时沉默,都在想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七海先生的手伤了,今晚的课程就会被取消,那么今晚他就不会留宿在我们家。”
赤司征十郎看了眼时间,说道,“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叔父那边就要谈完了,茶会也差不多要在那时候结束,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服部平次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下,说道:“现在看来,有人想要伤害七海先生,但却不想要他的命,起码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纸花……如果对方是想要伤害他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
毕竟,对于小提琴家来讲,手十分重要。”
赤司征十郎想起了他明天晚上不得不参加的社交活动:“他会参加明天晚上的音乐会,但是并不是演出者,而是主持方,节目单上没有他上台表演的消息。”
“那伤害他的手是为了什么,单单只是为了威胁恐吓吗?”
服部平次将疑惑说了出来。
两人都有些犯了难,最后服部平次只好提出自己先跟对方,调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人际关系,再见机行事。
这种情况,要不要问问工藤前辈?
但是现在的话,他应该在飞机上吧。
赤司征十郎把手搭在衣兜里的手机上,内心有些纠结。
等等,他怎么就这么自然地开始进行侦探调查了?
绝对是被传染了吧!
“阿嚏!”
吉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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