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却忘了,就算如何磋磨,石头总是石头,不是泥土砖块,依旧还保持着它的坚硬。
只要最初美好的“本心”
不变,就算环境变了,性格变了,这世界的一切,还是在向着好的一面前进。
他相信齐邵有坚持本心的心性,也相信他有施展抱负的才能。
自己虽然前途未卜,还不知能走到何处,但他确实会谨记齐邵现在的理想,也愿意将来有能力时,帮助他实现他的初心。
李锐还没有感慨多久,齐邵小酌了两杯,又悲从中来,苦下了一张脸。
“又怎么了”
李锐哀嚎一声,“下次你要是来卖苦瓜的,不要喊我出来”
“李锐,我问你,我今年多大”
“咦,你今年应该可以加冠了吧”
“我正是在愁这个”
“我母亲从我十岁开始,就给我相各家闺秀”
齐邵的脸皱在了一起。
“我一直是白身,家里又不是什么权贵之位,闺秀们的选择多,陛下后宫也还空虚,我娘就给我一直,一直,加上我和我爹也没想好我以后该走那条路,便不敢胡乱定亲。
如此才拖到了十六岁”
“正好遇见了国孝。”
“如今我已到弱冠之年,马上又要参加科举,陛下没有广纳妃嫔的意思,几位皇子年纪尚小,闺秀们岂不是都在瞪大了眼睛,想要嫁个乘龙快婿赵聃那样的,都被追求的不敢出门,可叹我这美质良材,不知道要被什么人给糟蹋了去”
李锐实在是无语了。
以前没发现他如此自恋啊。
“你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乃人伦。
更何况伯母不会为你胡乱挑选闺秀的。”
“我齐某的妻子,怎么也得是和我一样不同俗流才行。
容貌倒还在其次。
我娘只会人家姑娘好不好,德行好不好,又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齐邵郁卒地抱住了头。
“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李锐眨巴眨巴眼睛,实在不能理解齐邵在烦恼什么。
且说李锐赴约回来,怀揣着齐邵给的信,匆匆入了擎苍院,在卧房内把信收好。
卧房里也有好几处暗格,正如叔父李茂所言,这处御赐的宅中处处都有惊喜,他与弟弟只找了几天,已经找到了好几处。
而他房间里的几处暗格,倒不是他们找到的,而是他回忆当年父母的行为,一点点摸索到的。
他甚至还在床头的暗格里找到了一把吹毛断发的小刀,只有巴掌大小。
当时他握着这把小刀,一时间又悲又喜。
喜的是这把刀必定是母亲的遗物,他睹物思人,心中颇有惊喜。
悲的这暗格必定是父亲告诉母亲的,父亲去后,不知道母亲是用这把刀来防何人,又为何而防。
他把这把小刀叫做“南风”
,取自“凯风自南”
,随身携带。
等他安放好信,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李锐走到门前,打开门一,是他的大丫头之一的苍岚。
他在擎苍院的时候,内室是不允许丫头和下人随意进入的。
自那日话房谈话之后,他对这些舅家送来的人也开始有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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