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霁盯着照片仔细看,还从茶几下面翻出来眼镜戴上了,他近视度数不高,平时看书的时候才会戴。
看了两眼果然在照片右上角看到一点模糊的身影,符苏正好拍到他站在烤箱旁边的一截腰。
“那这张呢,你偷拍我。”
照片是在符苏车里,汪霁坐在副驾,怀里抱着一筐子刚摘的桑葚,手上还捏着根雪糕的棍儿,脑袋抵在车窗上闭眼睡着了,从符苏拍照的角度能看得到他垂下的眼睫和挺直的鼻梁。
符苏说:“偷拍吗?我光明正大拍的,手机都没静音,咔擦一声可响了,那样你都没醒,本来说回来的路你想开,我都开到你家门口了,喊你你还不愿意起来。”
那天摘完桑葚又热又累,汪霁和符苏上车后在车里吃雪糕,符苏选了个甜筒慢吞吞咬,汪霁拿了根绿色心情两口啃完了,啃完等符苏的时候直接就睡了,少见得睡得很熟,符苏后来把车停在他家院门外,就那样开着空调停了半小时汪霁才睁眼睛。
照片的意义大概就在这里,现在翻看着,那些一起经历过的当下觉得稀松平常的时刻又会重新浮现在眼前。
这些照片大多都拍的是食物,都是两个人一起吃的,还很多是吃了一半的,不过他俩吃东西都挺讲究,吃了一半拍出来也不觉得不好看,东西哪怕咬了几口也还是规整的,反而更添一点寻常烟火气,静着的照片看着也都像是能动起来。
而食物之外,镜头四角或者是有些虚化了的背景里,总能找到汪霁。
露出来的一点透着笑意的侧脸,伸手夹菜时突起的腕骨,占比或多或少,但都有他,和食物一起被框在符苏的镜头里。
镜头真的是挺奇妙的东西,这样拿着照片在手上,汪霁看着边边角角的自己居然有一种奇异的陌生,他也是此刻才注意到,原来自己手指挺长,左手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
从春天到夏天,待看到最后,符苏的手里捧满了,汪霁指尖只剩下一张。
这一张清晰度高了很多,汪霁把照片竖着摆正,是那天在符苏家的花园里,符苏拿着相机拍下的他。
天朗气清,整片墙的绿叶藤蔓流动如瀑,数不清的蔷薇花在他身后摇摇欲坠,他回过头,阳光透过枝叶在他脸上落下光影,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的眼睛都仿佛沾上了明光。
符苏的镜头第一次不是对着风景,而是对着人按下快门拍下的照片。
汪霁把这张照片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符苏在他旁边开口:“照相馆的小姑娘是不是偷偷给我p图了,怎么感觉和那天我在镜头里看到的不太一样?”
汪霁转头和照片上一样睁大眼,他眼睛平时看着虽然大但没那么圆,弧度是柔和的,但此刻睁大了就显得圆,瞳仁又大,是真正的葡萄眼,此刻这双葡萄眼瞪着符苏:“哪儿不一样?我明明就长这样。”
符苏看着他笑。
汪霁也笑,肩膀跟着颤:“是不是?我本来就长的挺好看的。”
“是,”
符苏说,“前面的照片看两眼就拿给我,唯独看自己照片看这么长时间,长得不好看能这么舍不得吗?”
汪霁手上拿着照片腾不出空,拿手肘碰了碰他:“拍得真挺好的,你少逗我。”
但符苏肩膀硬,他碰上去反而自己有点疼,他曲起手肘,手肘上被叮的两个蚊子包露出来,还微微有些红肿,符苏低头看见了,问他:“药箱呢?”
汪霁眼睛还看着照片说:“电视柜下面。”
符苏起身去拿药。
汪霁坐在沙上,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天天的都没反应过来,现在看着照片才觉得……原来都这么久了。”
一晃眼,竟然也从春到夏,小半年就这么过去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和符苏,居然也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符苏单膝跪着在找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远了没听清,他没回话。
汪霁放下照片看他,符苏今天穿着件棉上衣和休闲裤,很简单,也不是显身形的布料,但穿在他身上就显得笔挺又利落。
他正拉开抽屉从药箱里找药,动作间筋脉突显,从手腕到小臂再到大臂,再隐进上衣的袖口,药膏和棉签拿到手,他关上抽屉起身,又坐回沙上。
汪霁胳膊上被咬了不少包,符苏问他:“腿上有吗?”
汪霁闻言撩起长裤,符苏看见他腿上也不少,有些一看还不是才咬的,包消下去了,但还留着点点暗色痕迹。
被咬得太狠,连膝盖后面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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