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过长安街,进宫常走的路线,似乎并无不同。
如若,李致未与她同行的话。
郑妤缩在角落里,时不时偷偷瞟一眼李致。
他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你……”
李致忽然睁眼,长睫颤了颤,欲言又止。
他撇开视线,掀开车窗隔帘跟侍卫低语,不知交代何事。
少顷,一名宫女钻进车来,先朝李致拜礼,得了示意去给郑妤绾。
如瀑青丝迎风飘飞,郑妤手忙脚乱抓回丝,以免飘到旁人身上,又被某些自视甚高的人,怀疑她别有目的。
然墨如絮因风起,纵使千手观音在场,也无法控制无序乱飞的头。
梢翩然拂过他鼻尖,李致眉间掠过不易察觉的反感。
及至丝触上唇角,他终于向对角处稍稍挪动位置。
可他低估了女子秀的长度,仍有几缕头飘到他身上,与他所穿玄衣融为一色。
宫女似察觉李致不悦,直言盘费时甚久,劝他先行一步。
李致如蒙大赦:“也好,本王先去一趟绛云殿。
待郑姑娘整理好仪容,你直接带她去寿宁宫。”
抵达寿宁宫,迎面走来一名妇人,鬓斑白,仅有一目。
那正是伺候太皇太后的韦姑姑。
韦姑姑热络牵郑妤进殿,摸摸她脑袋,语重心长提点:“你自作主张退婚,太皇太后正在气头上,等会说话可仔细些。
太皇太后若说了不好听的话,姑娘你莫放在心上。
爱之深责之切,她喜欢你才……”
“姑姑放心,我都明白。”
郑妤拍拍韦姑姑手背,示意她宽心。
自生母含恨而终后,这世上真心实意对她好的,只有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母亲和韦姑姑,打小便是闺中密友,后结为金兰。
她们三人,如今最为潦倒的是郑妤母亲,飞蛾扑火,郁郁而终;其次是韦姑姑,抗旨拒婚丢了一只眼睛;最风光的自然是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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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女性,伴少年太子争皇位,陪青年天子守江山。
而永德帝亦不曾辜负她,嫡长庸碌,他力排众议立为太子,苦心孤诣为他们的儿女铺路。
永德帝生命最后一刻,不允任何人作陪,独留太皇太后陪伴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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