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和唐斐尘端坐在蒲团上,斑驳的阳光从树叶间照射而下,在大地上留下点点光影。
两人正在猜想昨日的神秘老者是谁,看着唐斐尘越说越离谱的样子,楚墨顿感无语。
这时,楚墨突然瞥到了一旁盘膝而坐的姚广孝道:“道衍,今天是十二夫子解惑的日子,你不是精通儒释道吗?何不去凑个热闹。”
还不待姚广孝回答,一旁就传来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道:“哎吆,到底是下九流出身之人,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吧,你知道书院的夫子代表着什么吗?”
“口气倒是不小,一个小小的和尚,还吹牛精通什么儒释道,我看啊,不过是哗众取宠而已,有些人啊就是不清楚自己的地位,穿衣打扮一番就真的成上流人士了吗?”
“我劝你们啊赶紧离开,不要坏了大家的兴致。”
楚墨闻言一愣,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怒火。
当看到说话之人的时候,楚墨嘴角升起一丝冷笑,没想到还是熟人,楚墨一眼便认出嘲讽自己正是之前在吃饭时,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灰衣书生。
一旁的唐斐尘刚要说话,却被楚墨抢先一步拉住,道:“这位朋友,我记得咱们没有什么交集吧,我们似乎并不认识,交流大会本就是让大家交流的,我说话也有错吗?”
灰衣书生冷笑一声道:“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交流大会,但你也要知道,这里是书院,是儒家弟子学习的地方,你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带着兵家和佛家之人,在儒家的地盘上大言不惭,是不是太过于贬低儒家了。”
随着两人的争吵,庭院的众多学子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随后便听到周围小声的议论声。
“快看,又是方延杰,这家伙擅长诡辩之道,一直以高傲的姿态待人,而且极不喜欢在书院碰到其他百家的修士,前几年就有人遭受了他的冷嘲热讽。”
“我知道,此人是谁啊,这么倒霉,居然被方延杰这家伙缠住了,只怕到时候又要被说的体无完肤,灰溜溜的离开了。”
还有一部分人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对于这样的热闹,在他们眼中似乎正好用于解闷。
眼看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这边,楚墨连忙道:“再下来此确实是想要见见世面,但书院似乎没有规定除儒家外,其余修士不得进入的规定吧。”
“再说,儒家本就是有着教化天下的责任,岂能因修行的百家功法不同而将人也划分高低等级,难道在你眼中,儒家就要胜过其余百家之人吗?”
“儒家之人居然也在乎一个人身份地位,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我认为实属不该。”
方延杰闻言,顿时觉得十分好笑,道:“自古以来天子便划分士农工商,难道皇上也如你所说戴有色眼镜,他的划分也是错的喽?”
“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圈子不要硬融,一个靠表演取悦别人的戏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方延杰话音落下,人群便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更是有人对着楚墨指指点点,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知。
感受着周围人的嘲笑,楚墨压下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而一旁的方延杰,听到众人纷纷倒向自己这边,更加嚣张道:“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出书院吧,不是什么地方都是你能来的,下山城中的戏馆更适合你们。”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嚣张大笑的方延杰,还有一众站在原地看戏的儒家学子,楚墨心中十分窝火。
但楚墨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自己受唐斐尘的邀请,跟随贤阳王而来,若真的闹大也会让唐天宇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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