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如何起诉,咱们奉陪到底。”
李济民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恒少,你觉得这里面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安排?”
我还真没有认真思索这个问题,感觉一切就是巧合。
吃饭是临时起意,碰见郑开也是突然,艾贝尔来找我是想加不加入跑男,至于真正不可控的是那群年轻的小鬼子。
如果他们不是有点猖狂,不想去碰撞那个婆婆和孩子,直接找我。
艾贝尔不说那些话,他们是不是还是会挑衅我,如果是,我该如何应对。
悍然出手还是畏缩不前。
肯定是前者。
那这个时候,在有心媒体的报道下,我是不是出现另一个形象: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
我回头盯着马伶俐道:“我们和那些主媒体策划运营渠道的人还联系吗?”
“联系啊!
只是还欠了几百万的运营费,这些运营费都是私底下的好处费,对方给我信息或者渠道,我们打钱过去。
有些不好的事,也能趁机抹平。”
马伶俐道。
“杨真真公关那一块呢?”
我问。
“他那都是和一些大佬以及甲方团队联系,和我们这一块不一样?”
马伶俐道。
“什么意思?”
“她们靠肉体,我们靠脑子。”
马伶俐直白的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道:“行,运营费我来补齐,你现在让人全力追溯这件事背后有什么团队出手,如果是偶然就算了,如果是必然,一定把他挖出来。”
马伶俐欣喜点头,我又向李济民道:“咱们这边若是想调查一些事,又不方便警察,怎么办?”
李济民推了推眼镜道:“我本来就是法务,如果有事交给我,都是可靠的人。”
我盯着李济民有些疑惑。
马伶俐轻声解释道:“济民少年时就受到杜总支助,后来考上了政法大学本硕连读,然后开了律师事务所。”
我点了点头道:“那你找个人,盯住那群小鬼子,我相信真有问题,他们一定会暴露的。
至于资金,我这边报。”
“不用,每年一千万的律所法务费,包含各种服务。”
李济民眼中闪现寒光道。
这价格,老头子是在送钱啊!
不过,物有所值。
接下来两个星期,双方一直在诉讼和反诉讼之间进行。
直到我和那两位先动手的兄弟,获得了‘见义勇为’的政府表彰,这件事才算尘埃落定。
然而,这半月的舆论却进行了多次无声的对抗。
甚至有针对跑男个人的新闻出现。
直至,李济民给我来一条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