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灼亮,看似步步紧逼,其实在妥协。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说说看,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他眉心微
皱,
肉眼可见的烦躁,
却按捺脾气:“几个月没见,再多的气也该消了吧,我承认我晾着你不对,但我这几个月过得也不好,不信你去问京尔他们。”
“你们这群公子哥沆瀣一气,说的话真真假假的,我才不听。”
“我看你日子过得不要太潇洒。”
明笙偏过脸咕哝:“你有苏映月日日作陪,我看你滋润得很,怎么会不好?”
傅西洲被她的反应取悦。
眼神逐渐温存,除了她,眼里再容不下其他的。
低首靠近她,就连声音也开始低沉旖旎:“我竟然不知道,你们这咖啡店还卖醋呢。”
“让我闻闻。”
装模作样往她颈间深嗅,“这醋比咖啡还香。”
“你是狗吗?谁要你闻?”
明笙抬手要躲,她今晚没洗澡,身上说不定有汗臭味。
他呼吸流连在她颈间,明笙推不开他,只能言语刺激。
可一开口,又是那股拈酸吃醋的味道:“走开啦,被人看到你吃廉价窝边草,要贻笑大方的……”
傅西洲嗓音变了,呼吸已然急促,含糊出口。
“胡说什么,你在我心里最贵,给多少钱也不卖……”
一个想躲,一个不让,皮肤擦过,激起一阵电流,最后像两块磁力极强的磁铁,汗涔涔吻到一起。
当然是傅西洲先主动。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她的双唇总是水润红艳,令他吵架分心,他不希望这唇总是倔强地抿着,吐出一些令他不愉快的话语。
他要牢牢封住它,用温柔的力道也好,野蛮的力量也罢。
总之别说话,安静地跟他接吻就好。
当唇舌勾缠,交换津液,心脏短暂悸动,大脑急速分泌带来极致愉悦的多巴胺。
以致双双陷入短暂的失忆。
忘了他们整晚都在僵持、针锋相对,一度吵得不可开交。
这吻昏天暗地,由深入浅,最后微喘结束。
马路上的汽车打着远光灯经过,光透过咖啡店车窗,划过两人缠绵悱恻抵在一起的额头。
他们四目相望,深情涟涟。
眼波温柔,像湖上的涟漪,在空气中一波波流淌开。
“有些事我只是懒得跟你讲。”
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傅西洲的语调也变得格外温柔,很难得地耐心解释:“我妈疑心病重,最近盯我盯得紧,我身边总要有个幌子。”
明笙琢磨几秒,他的花边新闻好像确实也是今年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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