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执刑,打他!”
朱祁钰冷眼盯着连仲。
这个连仲,已经连续两次犯了错误,上一次耽搁了舒良查找里库宝物,他网开一面,如今还不知悔改!
拿把充大,真当朕不会罚你?
“连仲,可有不服?”
朱祁钰问。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连仲哭嚎着回答。
“来心有怨气啊,接着打!”
朱祁钰冰冷道:“连仲,这是你第二次犯错了,上一次你耽搁了舒良追查里库藏宝,朕对你网开一面,没处置你,也没调查你。
那是朕对你的信任!
可你不拿着当一回事!”
“这一次你又狐假虎威,打朕的人,阻拦清.宫,朕只打你二十杖!
让你长长记性!”
“再有下次,直接杖毙!
没得商量!”
“连仲,别怪朕没提醒你,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朱祁钰苦口婆心,就因为连仲是老人,他不想把事情做绝,兔死狐悲,让他人寒心。
“奴婢不敢了!”
连仲惨叫,泪如雨下。
“别哭了,像个娘们似的,朕让人清.宫,你为何阻拦啊?”
朱祁钰问他。
连仲神情无辜,说的话也很无辜:“这些都是在咸安宫伺候的人啊,若清.宫,谁来伺候太后娘娘啊?”
“朕的身边都没这么多人伺候!”
“太后需要这么多人伺候吗?”
“朕的圣旨你没接到吗?装傻充愣!
再打十杖!”
朱祁钰暴怒:“清.宫!”
“朕谁敢拦着!
拦者杀无赦!”
连仲哭个不停,董赐动手是真狠啊,毫不留情。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吴太后。
宫人拥簇着吴太后出来,见朱祁钰打她的宫人,先是气愤,随即换上欢喜的笑容,故意不提这茬:“皇儿,快进母后的宫里来,母后叫人去做栗子糕,马上就好。”
朱祁钰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行礼,然后问她:“母后,朕的圣旨,您收到了吗?”
吴太后打了个激灵,皇帝不叫她母亲,称她为母后,又自称朕,这是要跟她翻脸啊。
“皇儿,这……”
“回答朕的问题!”
朱祁钰一点面子都不给吴太后留。
两次了,问题都出在咸安宫中!
这就是他纵容吴太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