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用白玉珠,晋用珊瑚珠饰以翡翠,陈霸先却改为用蚌珠。
其余绣、织之物,一并改为彩画,涂以金色。
(注5)
其节俭一至如此。
侯胜北见陛下比起一年前在自家饮宴时,又消瘦清减了不少。
两颊凹陷无肉,只有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虽然身材高大,却感觉只剩下一副架子在撑着衣裳。
由不得他多想,陈霸先开口,仍然是初次见面时那么铿锵有力:“众卿皆为朕之股肱的嫡子,如同朕的子侄一般。
此次诸将失机,非战之罪,汝等不可丧失志气,妄自菲薄。”
众人俯称是。
陈霸先又来到每个人的面前,逐一抚慰。
“宝安,景德如同朕之手足,你当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须不要坠了乃父的威名。”
周宝安惶恐,连忙再拜,连连顿。
“周瑜,天地之宝,所贵曰生,形魄之徒,所重唯命。
乃父神气弥雄,肆言无挠,庞德临危,犹能瞋目。
捐生立节,效命酬恩,忠贞如此,恻怆兼深。”
(注6)
周瑜拜倒于地,痛哭流泪不止。
“文季,乃父向有忠节,治军严格,号令分明,与士卒同甘苦。
你颇有父风,干略果决,又有礼容,朕十分喜欢。”
(注7)
程文季不卑不亢,英气毕露,向陛下行礼。
陈霸先最后看向侯胜北,叹道:“安都对我一片赤诚,旁人巴不得我早早地更进一步,安都却不避嫌疑,多次谏我。
想当初战蔡路养、袭王僧辩,安都无不是出于一片公心,大胆进言。
此战又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朕对不起安都。”
侯胜北心底涌起一股热流冲上天灵,眼眶就是一酸,视线有些模糊。
只听陈霸先语出诚恳:“你虽上表请罪,朕又如何能诿过于人。
望你能善继父业,秉承这一片公心吧。”
天子自承其过,坦荡之风不减当年,左右尽皆失色。
侯胜北听陈霸先毫不推诿,分明是承认了这次失利的原因不在于侯安都,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激动。
之前潜藏心底的一丝委屈不服就此烟消云散。
阿父,你听到了吗?这位就是你侍奉的主公啊!
淽姊,伱想错了啊,这位是胸襟开阔的英雄天子!
若此人不得天下,还有谁能重整这破碎河山!
侯胜北当下推金山,倒玉柱,拜倒于地:“小子敢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出口的却是诸葛武侯出师表的句子。
陈霸先豪迈大笑道:“起来罢,朕还不要你一個小辈来尽瘁效死。
倒是希望借你吉言,将来能出祁山,克长安,胜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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