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托住她屁股,南北撒娇说:“我?就喜欢咬你,你是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给你做记号。”
吐息潮湿,黏糊糊的,章望生觉得她长?胳膊长?腿真不能抱了,批评说,“刚洗的澡,又被你搞得一身都是汗,下来。”
“我?不下,我?就要你抱我?。”
她夹紧他的腰,陌生的快意传来,这相当新鲜,叫人忍不住探求更?多?这样的感觉。
章望生突然耳朵滚烫,把人甩下来:“我?要生气了啊,大热天的,烦不烦?”
南北感觉到他不大自在,她心里?得意,晓得他是不能把自己当小孩了,她发育了,发育得非常好,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能给他当媳妇。
月槐树的农忙时令,永远紧张,抢收抢种,章望生每天都能记满分,南北跟着拾麦穗,两人做什么?都一起,上工,下工,烧饭,吃饭。
她会在早上洗漱时,帮章望生剃胡须,把他下巴刮得干干净净,她打量满意了,才对他点点头。
日子非常甘甜,麦收怎么?这么?快呢?章望生得回趟城,他又要走了,她还要继续等?待,南北心里?非常忧愁,她不是个爱发愁的人,可因为三哥,她惆怅到总想哭,心里?很空。
章望生一想到回学校,莫名?觉得有压力,没法与他人道出,郁结在心。
可书是要念的,必须念,他这次非常舍不得南北,简直想把她带着,她似乎感觉得到,因此缠着他,对他动手动脚的,唯恐章望生淡忘她。
他到底还是回去了,果然,考完试没多?久,邢梦鱼堵住了他,问他到底为什么?躲着自己,她很委屈,她豁出姑娘家的矜持,非常主动,非常冒险地吻了他,她不信他对自己没感觉。
但章望生这个人太奇怪了,他看起来很温和,不激烈,不冲动,可想要真正?和他亲近,是那样难。
“我?不晓得该怎么?说。”
章望生如实道。
邢梦鱼急红了脸:“什么?不晓得?我?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章望生很窘迫:“我?没什么?想法。”
邢梦鱼说:“你不讨厌我?,对吧?”
章望生点点头。
“那咱们能先处着吗?彼此了解了解,你放心,我?父母不是那种势利的人,他们更?看中一个人的品质。”
邢梦鱼一口?气说完,她想很久了。
章望生这个人,如果别人不主动,他打死也不会做什么?的,邢梦鱼已经摸到了他脾性?。
他其实懂她的意思,邢梦鱼是个理想的女孩子,他如果跟这样的女孩子结合,没什么?不好。
可他心头阴霾笼罩,他无法纯粹地投入到一段感情中去,他也没什么?资本投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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