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楚晚晚的软磨硬泡,舌灿莲花的舌头中,生生又剌下二百两银子,以三百两成交。
绿裳钦佩的看着她:“小姐,你可真厉害,这一下子省了二百两银子呢。”
楚晚晚得意的拍了拍手上的地契,骄傲的道:“那是,钱多难挣啊,能省一分是一分。”
绿裳怔在原地,脑海里忽然袭上小姐曾经的言辞:银子不够了就跟我爹要,反正我就要这个。
铺子选好了,接下来就是置办家具与各种花草。
她将需要的东西也逐一列在纸上,交给绿裳去置办。
约莫两日,绿裳就将所需的东西都置办齐全。
楚晚晚立在焕然一新的商铺里,心情开心又满足。
“小姐,奴婢觉得你变了很多,变的奴婢都觉得不认识你了。”
闻言,她回过头去,正对上绿裳一脸的迷惑,楚晚晚淡淡一笑,道:“不管怎么变,我还是我,楚晚晚还是楚晚晚,我的改变也只是为了让我跟我娘不再受人欺负,无论日后遇见多大的风浪,都能安然挺过。”
绿裳忽然难过起来,“上次大小姐害的您险些丧命,一定让小姐受了不小的刺激。
小姐才会在一夕之间性情大变,顿悟人情。”
岂止,真正的楚晚晚早已命丧黄泉。
大约她是放心不下自己软弱的母亲,才会阴差阳错的将她的灵魂扯了过来。
既然上天重新给了她一个活着的机会,不管是“楚晚晚”
还是楚晚晚,她都会用心让她们活成一个人,好好的活着。
“是啊,要是再向从前一样横冲直撞,鲁莽行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到庄园时,已是午时。
龚止还在熟睡。
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楚晚晚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手掌的阴影方落下,床上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睛,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楚晚晚吃痛,扭着手腕,喊道:“你干什么,我只是看看高热退了没有。”
“喂,我们小姐好心救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绿裳忙去掰他的手指,谁知他的手就跟铁钳似的,纹丝不动。
绿裳一边打一边掰。
看清来人后,龚止眼里的警惕与杀气才渐渐散去,松开了手,“对不起。”
楚晚晚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大度的道:“我不跟你计较。”
“小姐你没事吧!”
绿裳关切的问道。
楚晚晚摇了摇头,又伸手探去他的额头,接着又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伤势,道:“高热退了,伤口也有好转的迹象,你就安心养着吧!”
龚止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淡淡的“嗯”
了一声,语音里带着些许惭愧。
楚晚晚随后将桌子的东西拿来,打开纸包,露出两个白花花,冒着热气的包子,递到他的面前,“吃吧!”
龚止扶着伤口,小心的坐起身,拿起一个包子,小口的吃起来。
绿裳为他倒了碗水。
楚晚晚叮嘱道:“吃完包子你就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龚止皱起了眉:“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整日早出晚归,你都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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