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船舫外忽而‘腾’地亮起。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丫鬟、侍从挈着灯笼围住画舫,绕着檐牙挂了两三层,亮得是灯火通明。
“并非在下有意阻拦,昨日分别时听仙姑有言在先因二位南下、君某北上而分道,如今君某恰逢远亲赩炽行船至此,更改行程,算是与二位同路。”
君莫言笑得和煦,又是作揖行礼一番,似是真有满腔感激之意:“二位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便让君某送二位一程罢。”
骆美宁蹙眉,‘画舫主’分明是那唤作赩炽的姑娘,哪里轮得到君莫言擅做决定?
伊三水亦缄默不语,他折腕擒住了骆美宁的小臂,两人靠得更紧了。
船板‘咿呀’声作响,由远及近。
‘官大人’一手撩开门帘,踏步入了画舫,见一屋人聚,显然有几分诧异。
赩炽忙上前去迎了他入内,讨巧地露出笑来,“岑大人快快请,方才招待新客,倒是怠慢了您。”
“不知这位大人是”
这岑大人理了理衣襟,他见伊三水有些面熟,又瞧他气势不凡,通身挺拔板正,面庞俊逸,全当是画舫之主又招来了什么为官的贵客,亦朝二人恭敬见礼。
骆美宁瞧得额头汗,不晓得岑大人品位如何,可到底是个官儿;
她不清楚伊三水具体底细,但怎么着也不觉得三水姐姐能身负什么要职。
如此一拦,难道真要同这一伙人南下?
骆美宁剜了君莫言一眼,只盼着他能说些正经话,却又怕这书生在‘官儿’面前压根说不上话。
当真尴尬。
不想,君莫言朗笑一声,又招着岑大人向自个儿靠近,“这二位可是君某的救命恩人,为报恩情,故邀他俩上船一叙。”
“原来如此。”
岑大人颔,他捋捋面上美髯,朝赩炽道:“天光已渐灭,可该开晚宴?”
“当然,取琵琶来。”
赩炽粲然一笑,吩咐下去,叫人摆出矮桌蒲团,便要开宴。
君莫言与岑大人二位捧场不尽,夸了赩炽两句,相互请着下坐。
瞥见伊三水抿着唇,骆美宁顶了顶他的胳膊肘,于他身侧轻声道,“走罢。”
伊三水还真听了她的意见,冷声道出一句,“情谊已心领,这便告辞了。”
“诶?等等——”
出声之人乃端了琵琶坐上高凳的赩炽,她探出纤纤素手,以指拨弄了三两下琴弦,笑道,“当真要走?”
君莫言应和着,“走什么,我们同路,就让这船送二位南下吧。”
说着,他一手掀开船窗,只见外黑黢黢一片,唯有零星几点烛火闪烁。
或许是画舫的灯火太过亮堂,衬得外间愈昏沉,挤成一堆的人群难辨,岸上斜插的长篙似有若无。
“他们今夜约莫不会开船了,既然二位着急南下,为何不同我们一路?”
话音未落,只见画舫前被照地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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