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他翻腾的心绪——这般难熬,便是十成十的喜欢。
此前还想着闹她一闹,将惊喜留到天明倒是闹到自己头上。
“果真厌恶?怎会?”
他垂,略有失神,“昨夜不说,是怕你多想睡不安稳,迟了,便无机会了?”
骆美宁听他长吁短叹,终是按捺不住,偷偷瞅了他一眼。
恁大个人,耷拉着脑袋,双手攥成拳缩在袖里,颇可怜的样子。
复抬眸上下打量:这时候,一旦他承认了身份,怎么看都不再似女子了。
还真是不说道袍不辨男女,平日常服,他都是男装示她。
不仅如此,每当自己夸他娇媚可人,他从不言谢,反倒是神情古怪——一路南下也颇为绅士,万事都迁就自己。
骆美宁轻咳两声:“你会伪音?”
“伪音?”
伊三水听她主动与自己搭话,忙抬了头将眸光追去:怎么瞧,怎么觉得她可爱,“你指女声?”
骆美宁颔。
“母娘亲让我练的,你不喜,以后就不再这么说话了。”
辨他眉尾下垂、眼角微红,可怜得紧,骆美宁又有点儿抓心挠肝,“诶,别啊,还挺厉害。”
“当真?你不讨厌?”
伊三水寻思:她一直将自己当做女子,莫非一想,想出一身冷汗,莫不是当真只喜欢女人?
遂捏着嗓子,娇娇弱弱地道了声,“美宁妹妹。”
骆美宁又咳,瞥见他耳尖再次染上娇嫩的水色,不由应道:“诶。”
伊三水垂扶额,他又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嗯?”
骆美宁不解,“什么?”
“妹妹可对我有意?”
伊三水捏着嗓子试探。
很难否认自己曾心动,昨夜辗转反侧下船分离后时刻念着。
骆美宁红了脸,嗫嚅两声,又闭上嘴巴。
完蛋。
伊三水将手搁在圆桌上,一下下轻叩桌面。
难道自己得装一辈子女人?
完蛋。
算不算自食恶果?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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