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的意思,妾身有些不明白。”
“福晋仁慈是好,但若是太仁慈,这后院可就乱成一锅粥了。”
四阿哥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那拉氏打了一个冷颤。
四阿哥恼她没有管理好后院,恼她放纵乌雅氏,恼她帮着乌雅氏背后的德妃娘娘。
那拉氏心底想着,四阿哥的话却没有停。
“半年前,乌雅氏的一个小太监随意打听爷的消息;现在,小阿哥又死于非命。
这一桩桩一件件,福晋真是让爷寒透了心啊。”
那拉氏扑通跪倒在地。
磕头谢罪:“爷,妾身失职,请爷责罚。”
四阿哥听着那巨大响声,心里也有不忍:“福晋与爷是少年夫妻,爷又怎会不知你是真心为爷想,但是福晋待人接物过于宽容,后院的女人又怎能安份得了,爷只是想让你知道,该狠地时候,千万不要心软。”
那拉氏低着头,四阿哥即责备了她治家不严,又说她对乌雅氏实在是太宽容,甚至了纵容了。
“今个儿,福晋就在佛堂好好反省,关于提谁为侧福晋的事情,爷自有主张。”
四阿哥说完,迈出了那拉氏的门槛,去了书房。
那拉氏被王嬷嬷掺扶着,小心地挪到了佛堂。
“主子,爷生气了?”
那拉氏声音幽怨:“嬷嬷啊,爷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安分守己地做好本份,保护好天保,就好了。”
王嬷嬷摸摸眼泪,说:“主子,为了那乌雅格格,受了如此委屈。”
那拉氏摇摇头:“是我小瞧了她,倒是给我捅出这么多幺蛾子。”
王嬷嬷说:“主子以后莫要与她亲近,我看她就是个白眼狼,指不定又扑上来,咬您一口呢!”
那拉氏点点头,表示同意。
书房内,四阿哥正抒写“静”
字。
高无庸在门外轻声喊:“爷。”
四阿哥听出是高无庸的声音,说道:“进来。”
高无庸身上犹有一股血腥之味,举止小心地关好门窗。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事情都办完了,可让人验过那嬷嬷中了什么毒?”
高无庸凑到四阿哥前面,轻声说:“爷是一种秘毒,服食之人,七吸之间,就会绝命,因为毒性太烈,已经在百年前就被销毁,本早应该绝迹,却不料重新在宫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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