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处,正是高丽。
贞观末年唐太宗亲征高丽,虽达成了驻跸山之战的大胜,但终究还是因军粮运送不及,被迫自安市城下退回。
后又因唐太宗病故,李治暂时停止了对高丽的征讨。
直到永徽六年,才令留守辽东的老将程名振支援新罗,反击高丽和百济联军攻取新罗的军事行动。
到了今年,大抵是觉得唐军已将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西域之战的收尾上,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这一头,没被唐军彻底打痛的高丽又有在边地蠢蠢欲动的架势。
李治才不惯着这群人。
他现在人在洛阳,不愁粮食,今年又是个风调雨顺的好年头,拿出点精力来打一顿邻居还是能做到的。
他当即下令,让薛仁贵担任程名振的副将,随同他一并征讨高丽。
薛仁贵当年能在太宗亲征高丽的战场上大展威风,如今也自然该当再为大唐立一战功。
不过因他此次出征并不是将兵马自洛阳带出,而是前往辽东走马上任,又只还是个副将,李治也只是在将委任诏书交给他的时候,特意对他又叮嘱了两句。
无外乎就是他远离战场多年,千万不要上去就一味莽进。
与程名振这个顶头上司也得相处好关系,别出现什么战事上的分歧,影响作战结果。
想来薛仁贵
能在万年宫中同样劝阻他贸然应战大食,心性上是早已打磨成熟的,这几句话也只是为了显示他对薛仁贵的重视而已。
哪怕没有什么天子送别,厚礼以待,即将重回战场的薛仁贵依然感到好一阵热血沸腾。
有天子如此,他怎能不打出一场耀眼的战绩,以回报陛下对他的知遇之恩!
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当他行将自洛阳城外动身的时候,居然迎来了一个意外来客。
他朝着之前的副将阿史那道真看去,见这大大咧咧的家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他连忙朝着自马车中走下来的小身影行了个礼,“安定公主怎么来这里了?”
李清月朝着薛仁贵起行的队伍看去,见他行装简朴,只带着从屯营中选拔出来的几位亲卫,但行将真正参与战事的快意,依然能显示在这队列之中。
真是好一番壮志凌云的风采。
她开口答道:“此前多谢薛将军帮忙,才让我得到了两位好帮手。”
她伸手指了指后头跟着的阿史那卓云和唐璿,接着说道:“我认识的人不多,薛将军算一个。
听闻你要上战场去,我总得来送一送。”
这或许不是个能到为人送别地步的理由,却让人无端因这样的一句话而觉很是暖心。
想到小公主彼时选人对于“百骑”
的尊重,薛仁贵方才有一瞬因她到来的茫然,也暂时被他忽略了过去。
他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小公主的眼中,除了真切的送别亲厚之意,还有着对他们这一行人策马将行的羡慕。
果然随即就听她说道:“薛将军即将远赴边地保家卫国,真是好生令人羡慕,可恨我年纪尚小,只能以水酒一杯,恭祝将军得胜了!”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自马车之中取来了酒坛酒杯,让她得以如她话中所说的那样,举杯以庆将士远行。
明明还只是这样年幼的一个孩子,做起这样的举动合该有些滑稽,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薛仁贵在驻扎玄武门时,从屯营将士那里听到了不少从他们长辈处传下来的传闻,说的便是那位以军功之礼下葬的平阳昭公主,他竟并未觉得这其中有何不妥,而是伸手将那酒杯给接了过去。
他回话之中所说,也不是什么多谢公主前来送别,而是鬼使神差一般地说道:“公主不必羡慕此事,说不定将来您也有这样的行军出征机会……”
他像是忽然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妥,想要将此句撤回。
却见公主已将她以水代酒的一整杯都给喝了下去,“那我就承蒙薛将军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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