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大家伙咋敢嘛。
当时南寨的大队支书说了真话,然后就含着热泪离开了会场,但还是被公社批评了,职务撸掉了。”
方远平道:“是嘛,当时谁敢这么干,不要命了啊,所以,结尾得改改。”
“咋改?”
“你刻意追求戏剧化的高潮,失去了生活的真实也失去了艺术的真实,你就照实写就成。”
陈中石思考了片刻,一拍大腿,满脸喜色地嚷道:“方老师,你不愧是我的方老师啊,你就是我写作路上的指路明灯啊。”
“没错,就该照实际的写,不然,就是另外一种假大空了,方老师你指点得太好咧!”
方远平道:“艺术高于生活,是对生活真实的提炼加工变形和改造,比实际生活更鲜明更强烈更集中,但也要符合现实世界的逻辑,不然作品就立不住了。”
“远平,你生活的真实艺术的真实这番话,说的太到位了!”
路瑶看着方远平,兴奋地道:“你说你年纪轻轻,艺术观念咋这么成熟呢?”
嘿,哥们上辈子读中文系的,但凡不挂科,还能不知道这些基础理论啊,方远平道:“你要多读书啊,我看得更远,只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这话谁说的?”
“鲁迅!”
“鲁迅先生说过这句话吗?鲁迅全集我看了不下十遍,咋就没有一点印象哩。”
路瑶一脸困惑地挠挠头。
“你需要多看几遍,温故而知新。”
“还得是你啊远平,博闻强识!”
路瑶一脸钦佩,笑道:“中石,你赶紧按照远平说的改好,我看能表在《延河》上。”
“恐怕不行。”
陈中石歉然道:“甘省《飞天》的编辑李和去年春节回到西京,和我照面了,问我约稿,我当时答应了,这篇得给他。”
“再说,你不是有方老师给你写稿嘛……”
李和是老西京人,每年春节都回来,和陕省的编辑作家吃吃饭喝喝酒啥的,关系不错。
路瑶道:“好吧,那等你腾出功夫,必须得给我写一篇。”
“我尽力吧!”
陈中石文思来了,拉过一把椅子,趴在方远平办公桌的一角埋头写了起来。
方远平笑道:“路瑶,你约不到稿子,就自己写啊。”
“哼,你小子也别挤兑我,我这次也和你一样整个长篇出来,算了,先中篇吧。”
路瑶其实并没有多少信心。
方远平指点道:“你就写特殊十年的故事,你当初在延川参与派系斗争,堂堂副县级干部,翻云覆雨的,这是多好的素材啊。”
路瑶脸色一黑:“你又挤兑我!”
这是他的黑历史。
因为这事儿1973年他被燕京师范大学和陕省师范大学等好几个大学退档,最后还是宝塔山下的大学冒着极大的风险录取了他。
方远平笑道:“这有啥好挤兑的,当初你也是当局者迷,被时代的洪流裹挟着,又有几个人能保持清醒呢。”
“写下那个时候的故事,是正视,是反思,恰好是你勇气和人格的表现!”
“远平,你说的有道理啊,我应该勇敢地拿起笔,去反思去书写!”
路瑶灵感来了,双眼燃起两朵小火苗:“其实,细想起来,在非正常时期,也具有崇高献身精神的人。”
“此前,我就遇到了一位县领导,不惜牺牲自己,也要阻止派系斗争……”
他来到桌子前拉过椅子坐下,拿起钢笔,略一思忖,在稿纸上写下一行字。
“惊心动魄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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