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山伐木,俩三个小姑娘扛一棵碗口粗的树,肩膀磨出血,还有个同学不小心摔倒,被大树砸骨折了……”
“你得研究透了。”
方远平微笑道:“秦岭的家庭出了状况,她留在城里,会被牵连。
下乡插队至少是安全的,平等的,不会被欺负,图个清净……”
“我懂了,我进入误区了。”
龚雪恍然大悟,美眸瞬间亮起道:“我总觉得,我也经下乡插队过,得挥我这个优势,就按照自己的体验来演,但其实,她的境况和我不同,心情也不同!”
她眼神有着朝闻道般的兴奋,又带着一丝懊恼:“我错了,我全错了,人物简介写得明明白白的,我咋就没想明白呢,我可真笨!”
“你不笨,戏就是人生百态嘛,你把自己的体悟融入到人物的表演中当然没错。”
方远平笑道:“只是,当这个人物的人生阅历比你还要复杂,思想比你还要深刻的时候,就需要去贴近这个人物,尽量理解她,而不是把她拉低……”
“您说的太对了,”
龚雪回忆方远平话里的深意,思考了一会,又急问:“您能不能说说具体怎么演这个人物呢?”
“刚刚说了一条,乐天、松弛感,抓住她的状态。”
方远平微笑道:“另外就是她的精神内核,还是人生态度的事儿。”
“也别说什么存在主义了,毕竟外国的玩意,你不好理解,就说点大白话吧,”
“日子再难,咱总得过下去吧,愁是过一天乐也是过一天,那为什么不乐呵点呢。”
“四九城有个词儿叫找乐,日子再苦再难也要找点乐子,有的提笼架鸟,有的熬鹰斗蛐蛐,有的放风筝抖空竹,有的听戏听相声,有的钓鱼——钓鱼不行,耽误事——反正总得有个精神寄托,不然人生多无趣啊,秦岭和钟跃民都是这样的人生态度……”
“哦!
方老师今天叫我们过来滑冰,就是让我们体会下找乐子的感觉吗?”
龚雪恍然大悟:“我之前遇见一些挫折,感受到他们的恶意,就有点戒备,封闭自我,日子也过得没啥乐趣,现在想想……”
“挫折?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方远平笑道。
朱琳白了方远平一眼,嗔道:“你这人真无聊!
龚雪甭搭理他……”
“没事的,朱琳姐,我这两天也想明白了,我要像秦岭那样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不然就演不好这个人物!”
龚雪倒是没介意,一脸坦然地微笑道:
“我家里划分不太好,从下乡插队开始,生活就受到影响,同学都在沪上的郊区,我就去了赣省。”
“有次我作为文艺骨干在公社表演舞蹈,结果右脚不小心骨折了,赣省乡下医疗条件差,大夫说没事,谁知道越来越严重,回到沪上大医院检查,大夫说,如果再拖几天,我这只脚就废了……”
“上影厂拍《年轻的一代》,我恰巧在沪上探亲,经过朋友推荐我去试镜,老艺术家张瑞芳说我表演有激情,很认可,但公社因为我的家庭问题不放人,最后让李秀明演了;”
“之后我又报考上戏表演系,成绩不错,但公社还是不放人……”
“反正就是类似这样的事儿吧,每次我都好绝望啊,感觉人生特别灰暗,可现在想想,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
方远平点点头,表示理解。
龚雪平时很内秀,但不知怎么回事,这次就打开了话匣子。
她老大不好意思地浅笑:“方老师,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会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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