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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她问赵平川。
赵平川努了努嘴,似乎觉得丢人,很小声地问徐如徽:“你想爸爸妈妈吗?”
车上不算安静。
但是他们三个并排而坐,赵平川夹在二人中间,声音再小也会被赵酉识听见。
赵酉识脸色不太好,说话的口气也不好:“你要是想就现在跳车回去。”
赵平川无语了,“你是不是人啊!”
赵酉识冷笑,“这会儿知道慌了,刚刚催魂的不是你?”
“那小孩子就是心活嘛。”
赵平川倒是坦荡。
徐如徽笑了一声。
赵平川像找战友一样蹭到徐如徽旁边,问她:“是不是?”
徐如徽点了下头,以表认可。
赵平川更得意了,“哼。”
赵酉识懒得理他。
小孩子确实心活,被赵酉识插科打诨两句,赵平川没有再提想家的事情。
反倒是徐如徽出乎赵酉识意料地主动提起,她回答赵平川说:“我已经在外上大学三四年了,每年过完年都要坐车去很远的地方,习惯了。”
赵平川对距离没有太客观的认知,他想了想,问:“有燕京离鹿上远吗?”
徐如徽说:“那没有,燕京离鹿上八百多公里,我上学的地方离鹿上只有七百多公里。”
她话音刚落,旁边赵酉识慢悠悠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燕京离鹿上八百公里?”
徐如徽一顿,抬眸看向赵酉识。
赵酉识盯着她,一句话没说,徐如徽却好像听见他心里那句:我看你怎么说。
“哦,常识。”
徐如徽轻描淡写地说。
“……”
赵酉识头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徐如徽唇角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