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季南音在逼她,但是她没有选择。
“好,我答应。”
王芳问,“回去后,你要我做什么,我提前声明,我不会杀人。”
季南音笑了下,“我不需要你杀人,你只要回去像以前一样好好和他过日子。”
这话虽然怪异,但王芳还是松了一口气。
季南音又拿出一个崭新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这个你拿着。”
王芳看了一眼,并不认识,“这又是什么。”
“助听器。”
季南音说。
闻言,王芳视线闪了闪,戒备地望着季南音。
她左边耳朵一直有问题,是好多年前被陈新鹏扇了一巴掌打出毛病的,她的听力比正常人弱很多。
但她并不觉得季南音会这么好心,会给她配助听器。
季南音看出她的顾虑,也坦坦荡荡地说:“只是看起来是助听器,其实是针孔摄像机,我这几天专门为你定制的,我要你把陈新鹏对你施暴的画面都拍下来,最好能让他亲口说出对我妈妈做的那些事最好。”
王芳抖了一下,那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害怕,她也不知道害怕什么,连忙摇头,“不行,这东西我戴上就会被现的。”
“现了也无所谓,你就说来找我,我买来孝敬你的,我不信他一个正常人,会和你抢这玩意儿。”
王芳沉默了。
好半晌才崩溃地问季南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季南音微笑,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是想要证据,让他为所做的付出代价。”
王芳一惊,手里的钱落在地上,她根本没心情去看,紧张地搓弄着手指。
“你……你想要他坐牢。”
“是,我想要他坐牢。”
季南音身体前倾,盯着王芳战栗的瞳孔,“我相信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只要他坐牢了,就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
“是不是伯母。”
王芳不吭声了。
她根本不出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季南音比陈新鹏还要让她胆颤。
季南音亲自找人,把王芳送回了渔村。
听那人说,被送回去那天,陈新鹏在和人打牌,见她回来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毒打。
后面的事,季南音没有再管了。
她只需要静静等待即可。
这段时间,她找了一次路崇,两人在办公室里谈了很久,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之后她就将大部分的事都交给了程悦去处理,长时间待在家里,陪着路知晏。
在她的陪伴下,在画展开始的前三天,路知晏终于把最后一幅画画了出来。
在画展的前一天,也是季南音26岁生日这天,路知晏带着她去看了画展。
季南音看到了路知晏新创作的两幅画。
她盯着其中一幅看了很久,她看得出来,那是路知晏为她而画的。
这幅画被路知晏命名为《余生》。
和他的成名作《野望》有些类似,都是背影。
不过,《野望》只有一个孤孤单单的背影,而画上的背影是一对牵手的男女,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年轻,穿梭在星空隧道里。
画面梦幻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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