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高看我了,我没那个胆子去偷我爹的账本。
我只是想看一眼,谁知,事情现在就变成这样。”
李书慧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逆来顺受惯了,头一回做出些冒险的事,竟就闹得这么大。
“我怕被我爹打死,下意识就往外跑,边跑边躲,在山里快饿死的时候,被那位姓易的公子所救,将我带来这里,才见到了定远侯,所以夫人大可放宽心。”
她解释清楚,说得口有些干,挑开水囊的盖子喝水润了润嗓子。
姜初妤将鬓角碎拢至耳后,梗着脖子嘴硬道:“……什么放不放心的,我也没担心什么。”
李书慧看了眼她手腕处的红绳,笑笑不说话。
“……”
听完她的解释,姜初妤不免唏嘘,也百感交集:“恕我冒昧,李姑娘知不知道二公子的……本性?”
“我知道。”
如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相信缘分,二弟未必不是李姑娘的良人,且走着看。”
“借夫人吉言了。”
那蜡烛快燃尽了,黯淡的火光下,李书慧的双眸越空洞失神,“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活命。”
姜初妤心里没了芥蒂,把她当作妹妹看待起来,见她这样丧气,凑过去拉住她的手,断然道:“你放心,我夜里睡得轻,有动静立马就醒了,我还会些功夫,多少能保护你。”
“夫人真要与我同睡?”
可是……她担心的又不止是今夜一个晚上。
她是回不成李家了,往后即便或者,也不知流落去哪儿。
“自然。”
姜初妤手肘支在案上,手心朝上勾了勾,“顺便让我瞧瞧,那账本到底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顾景淮倚靠在墙上,曲着一条腿,手搭在上面,静等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指尖叩起了胫骨。
咚咚。
他手指停下,扬声对门外人道:“进。”
来人是易子恭,闪身而入躬身行礼后,压着声音道:“世子,徐家有动静了。”
顾景淮凤眸斜睨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的,快说。”
“徐相造反了。”
他倏然抬。
默了几息,顾景淮嗤笑一声,把玩着剑柄,剑眉微扬:“火烧到老狐狸尾巴上了,还以为他会断尾求生,他却要鱼死网破。”
“或许他猜到真账本落在我们手里了,等送到皇上手中就为时已晚,他死路一条,还不如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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