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塬挂断电话,转眸看向一脸心死如灰的浅间樱,默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沉静,似乎没有一点戳破浅间樱荒野和伪装后的得意,或者恨意。
浅间樱忍不住了,恢复花樱的嗓音,双眸湿漉漉却恨恨地回瞪着方知塬,先发制人控诉:“长官,是你接二连三不要我的,现在把我扣在这里,你是不是准备继续羞辱、作贱我?”
紧接着,双手捂住眼睛,假装低声啜泣。
这时方知塬的电话铃声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是陶恒希的号,想也不想就掐断,结果对方又打来,方知塬不耐烦,直接关机。
对于浅间樱的哭泣,方知塬没着急表态,而是温柔地拿开浅间樱捂在眼睛上的两只手,轻轻握在手腕上,将它们高高抬起,紧紧贴在耳朵两边。
然后以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取悦起浅间樱。
出其不意的,方知塬偏了下脑袋,便伸出舌尖,舔向浅间樱的腋窝,然后从这里开始,从下往上,一直吻到她的手肘窝,又从左到右,用舌尖光顾了她两只手臂。
是的,在这位精英长官的心里,腋窝是触发浅间樱发出笑声的秘密开关,只要打开,她就会咯咯笑个不停。
边亲,方知塬边仔细观察浅间樱的反应,见她果然开始笑了,只是憋忍着没放肆笑出声,立刻像得到鼓励的孩子,羞红着脸,贴的两边腋窝更近了,卷起舌尖,一点一点舔,一点点嘬,一点点吻。
噬魂销骨的酥麻沿着神经末梢传遍四肢百骸,顿时“电”
的浅间樱接连打起无数个哆嗦。
浅间樱忍不住,真哭了起来:“你变态,快放开我。”
呜呜——
这些哭声中又夹杂着一点细微的笑声。
方知塬当然不会放过她,抬手轻轻挑起浅间樱的下颌,舌尖上移,卷走她两只眼睛附近的泪珠。
当汽车停下后,浅间樱才想起什么,慌乱地转头去看车窗。
果然,方知塬这个混蛋根本没有把她送回家,而是带回了他的银旦官邸。
此时,银旦官邸停车坪上还停着满满的各型豪车,浅间樱谋划着只要车门一开,她立即大喊大叫,吸引人过来。
谁知,方知塬嘴角裂出一道浅浅的、料事如神的笑纹,嗓音斯文柔和地说:“樱,你不要那么做,一旦被曝光了,你的真实身份以后想掩,得花不少功夫,所以不要吼,好吗?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黑色的轿车缓缓开过眼前的停车坪,最后停到僻静的后院,一处私密的停车位前。
浅间樱根本不受方知塬的威胁,刚听见车门门锁“咔”
跳起来的声音,她就长大嘴巴“救——”
了一声出来。
方知塬神色不变,似乎早料到浅间樱不会乖乖听话,气定神闲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像香水试用装的小瓶子,以及一张手帕。
液体轻轻朝着手帕喷了两下,方知塬随即将手帕简单对折几下,然后托起浅间樱的下巴,轻轻塞到了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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