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窗外过分清净的林荫路,云礼难免紧张:“这是哪里呀?”
程酌淡笑:“老爷爷住的疗养院。”
……
片刻后他又解释:“外公早就退休了,不用想太多。”
也是,就算很可能曾经是位大官,也不会把我这个路人怎么样吧?
云礼抱着月饼礼盒暗暗地自我安慰。
目的地是院子深处的一栋二层小楼,楼外有整片花草菜地,还竖着郁郁葱葱的葡萄架,环境相当悠然惬意。
云礼跟随程酌经过两位保姆似的中年女子,终于走进客厅,抬眼便看见位极有威严、白苍苍的老爷子。
瞧那高大笔挺的身材,若说没当过兵都不可信。
“外公。”
程酌放下补品,平静介绍说,“这是云礼,他特意给您做了月饼。”
忽被点名的云礼举起礼物,声音甜甜地问候:“爷爷好。”
许慕山正在练毛笔字,刚抬眼的表情是颇为严肃的,但看清云礼的脸后又和善不少:“这么乖的小孩啊,可别被你带坏了。”
……
云礼完全不内向,放下月饼靠近道:“程哥哥对我特别好,给他添麻烦啦。
这个月饼是无糖的,很健康,提前祝您中秋快乐。”
“好、好。”
许慕山举着毛笔,笑意越明显,“云礼是吧?哪里人啊?”
云礼忙自我介绍一番,又是那套邀人家去江朔旅游的熟练说辞,而后他很狗腿地表态:“爷爷我帮你磨墨吧,您的字写得真好,这是《蜀素帖》吗?”
许慕山诧异:“你还懂书法?”
“一点点。”
云礼笑得级乖巧,“您教教我吧。”
许慕山痛快答应。
……果然没有谁能架得住小可爱的攻势。
程酌本来就和老人没多少话聊,见状乐得清闲,坐到沙上便翻起手机。
许慕山嫌弃地瞥过外孙两眼,才扭头给云礼讲解起了米芾行书的讲究。
不得不承认云礼的确很会讨长辈喜欢,他跟着许慕山写字作画,甚至还学了半二胡的曲子,教什么都言听计从,让人完全挑不出毛病。
而且这少年非常有眼力,明白祖孙俩或有话聊,快到饭点时便借口去院子里摘葡萄,乖乖地独自走了出去。
许慕山朝窗外观察片刻,忍不住道:“这孩子挺好。”
程酌趁机把工作邮件回复完毕,抬眸应声。
许慕山打量:“你还是头一回带人回来。”
“不是那种关系。”
程酌解释,“您想太多。”
许慕山对这叛逆的外孙是知根知底的,十年前见证他与亲爹你死我活的绝交大战后,甚至懒得多管他的性向。
只是随着程酌年岁渐长,仍忍不住劝说:“你也该找个对象定下来了,不能生病了身边连端个水的人都没有,这样你妈妈在天上怎么放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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