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樱,既是谈判就说明还有商量余地嘛。”
闻言,方知塬轻笑一声,斯文着嗓音先“教育”
浅间樱,“樱,做个优雅的文明人,好吗。”
这是在指责她用词粗俗?!
浅间樱顿时气急败坏地踢动着被绑住的双脚,言语尖酸刻薄道:“长官您是优雅的文明人,那还绑我做什么,松开。”
“不能松,松了你就能手指结印,用你的忍术帮你逃跑掉。”
方知塬一本正经拒绝这个要求,伸手拍了拍铁床,一副忽然记起事情的表情,“对了,我忘记给你洗脸了,等我一下。”
急匆匆朝客厅走了几步,忽地,方知塬停住步子,转身看向浅间樱,歪着脑袋轻轻一笑,补了一句:“樱,我喜欢你真实的模样,不过如果你非要易容,我建议你换『花樱』那张脸。”
说完,方知塬男主人似的从卧室穿过客厅,最后来到卫生间,窸窸窣窣一阵忙活起来,先沾湿洗脸巾拿在手里,再另一只手则一阵风似的将浅间樱洗脸台上的五六个瓶瓶罐罐扫进怀里。
走回卧室,停在床边,方知塬把这些瓶瓶罐罐放到床头柜上,体贴地逐一拿起瓶子,认真询问:“樱,这瓶可以卸掉你脸上的易容膏、易容粉吗?”
咬着后槽牙,浅间樱恨恨地说:“不能,要绿色那瓶。”
知道自己反抗没有半点作用,不如老实配合。
闻言,方知塬旋开绿瓶瓶盖,用食指挖了一勺膏体,放在掌心对搓了几秒钟,慢慢地俯身,将双手温柔覆在浅间樱的脸颊上。
下一秒,浅间樱吼出声:“方知塬你弄我眼睛里了。”
“噢,无心之过,对不起,我看看。”
方知塬立即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擦着浅间樱的眼眶,温声细语道,“感受好些没?”
“好个屁,方知塬,我马上哭给你看。”
浅间樱被卸容膏辣的包不住一串串的生理性眼泪,断线似的啪嗒啪嗒往脸下坠。
见状,方知塬伸出舌尖,天雷地火地将散落在浅间樱右眼附近的泪珠儿全卷进了自己嘴里。
“方知塬你这个大变态。”
浅间樱动不了手,只能动嘴开骂。
舔了一小会儿,方知塬重新将双手覆盖在浅间樱的脸颊上,这次更小心翼翼了。
见她没再提膏体弄到其他部位,方知塬开始慢哉哉拿掌心贴着浅间樱的眉骨、颧骨,将卸容膏柔情蜜意揉出泡沫。
浅间樱的五官在方知塬手里,变成了一个面团,一会儿左拉拉,一会儿又右挤挤,她生着闷气揶揄道:“方长官你动作很娴熟嘛,给多少女人洗过脸啊。”
“只你一人。”
方知塬一本正经回答,忽然像美容店的按摩师跟客人寒暄那样,悠哉地和浅间樱聊起天,“樱,我方才从你电脑里看见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你看到了什么?”
浅间樱面上咬牙切齿,实则胆战心惊。
“你组织成员叫你『樱师姐』,想不到你名字里还真带了个‘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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