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太话说的像是在批评,表情却是一脸的笑意。
刘夫人闻言,心中不解,便疑惑道:“母亲竟这样认为,我到不知,我竟是哪里不如那小丫头明白了?”
“呵呵……你呀。”
刘老太太一乐,戳了戳儿媳的头道:“你道那小丫头绕了一大圈,又是表诚心又是低姿态的,就为着咱们两家不结仇?”
刘夫人不解道:“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
刘老太太说着,看向儿媳慈祥道:“同为官宦子弟,小孩之间打闹,若无伤残等大问题,作为大人咱们先急着上刚上线,那就是我们没风度了。
而今楠哥儿情况未明,方家已然服软,若咱们还拒人千里,那便是咱们得理不饶人了。
所以,那小丫头才说,两家的事,症结在两家。”
刘老太太说着,很是重重叹了口气道:“真是想不到,方家那样的,竟还出了这样一位人物!”
“是啊,确实不错。”
男子声音从后堂传来,刘家婆媳转头,便见一身家常衫的刘传信和一身青衫的刘子业从后堂走了出来。
原来,刘传信和刘子业在听大夫说刘子楠已无生命危险,便先回了前院。
然而回前院屁股还没坐热,便听说方家来了人。
到底小儿子被打,刘传信心中自是一腔怒火,又想着方家有安国公府做外家,怕方家拿国公府的势来压老母老妻,便拉着大儿子又转回内院来。
但到底是女客来访,他们父子不便前来相见,便只得隐在后堂将方家母女的话给听了个全须全尾。
“老爷不是回前院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刘夫人起身迎了刘传信,直到他坐了下来,她才跟在他下坐下。
而刘子业,也按着顺序坐在了刘夫人的下。
“早回来了。”
刘传信坐下,接过小丫头递来的茶水道:“把你们和方家母女的话都听全了。”
刘夫人闻言一滞,手中的茶盏轻轻抬起,而后转头问道:“哦……那这事老爷打算怎么做?”
刘传信闻言,半晌不语,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大儿子道:“子业怎么看?”
刘子业闻言,倒是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
他明白,老父亲这是在考教他为人处世,并非要为难于他,便笑着说道:
“方家姑娘聪明之处在于自她进入咱们院里以来,对安国公府那是绝口不提。
要是她提了,只怕爹娘为着大局愿意和方家和解,我堂堂七尺男儿,却未必不记恨于心。
可她来了,就只是认错道歉,也没有在楠哥儿如今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提出任何要求。
就这份理智和态度而言,就算他方家小儿有十分错,可咱们能挑方家的理也不过六分。”
“嗯,不错,是这个理。”
刘传信接道:“方家这丫头如此处理,反倒让我刘家难做。
死咬方家不放,难免落得个得理不饶人的刻薄名声,可若这样不了了之,倒也显得我刘家软弱好欺了。”
刘夫人听得他们父子二人绕来绕去分析一堆,竟都没有说出一句准话来,心下一急,便又问道:
“你父子二人说的这些我岂会不知道,但到底接下来该如何,你们到是给个准话不是,我这心里也好有个底。”
刘夫人言罢,众人都笑了起来,刘传信又道:“还能如何,母亲不都说了吗,此事暂且先不妄下决定,一切都得等楠哥儿情况稳定下来再说。”
说到这里,刘传信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笑道:“不过那丫头到是个虎的,竟敢说出若楠哥儿傻了残了愿意伺候楠哥儿一辈子,这种话,哪家闺女敢说?不过我到挺欣赏她这份当担与魄力,只是不知道夫人看不看得上这样的闺女给你当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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