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平面露困惑,小心言道:“殿下,恕奴婢多言,此事若您不插手,自可置身事外,何以要相助他们呢?”
杨夏荚戏谑道:“我的玉平好姐姐,我帮的可是德妃娘娘,日后说不定就是我们的东风娘娘。”
玉平见主子打趣自己,有些羞涩,亦心知自家主子已有拿捏,不再多言,面上浮起一抹会意的微笑,只要主子要做的事情,她无条件支持便是。
“去长公主那。”
杨夏荚起身道。
此时,景和酒楼。
一紫袍男子悠然侧卧于窗畔软榻,枕肱仰望云天,姿态闲适至极。
而一袭白衣者,则手持折扇,步履徘徊,最终驻足,指向叶南樛,语带坚决:“予曲,你为何要我派人跟着那慕安公主?这样下去不行。”
“确实不妥,那便不跟。”
见叶南樛答得随意,颜正义又道:“予曲,你早日放下心中所想,人有鸿鹄之志甚好,但此志断不会有结果的。”
叶南樛好整以暇地看着,颜正义突然言语恳切,甚至有些着急:“予曲,你乃大湾质子,她虽为和亲公主,但并非是以她来定太子人选,我大昭储位未定,然无论何情,储君之位皆非你这异国质子可觊觎的。
此念务必断绝,务必断绝!”
颜正义见叶南樛终于转看向自己,似其言已入其耳,只是这眼神似含戏谑,但!
不暇他顾,救兄弟于水火,自当义不容辞。
“你说得对,可我分身乏术啊。”
叶南樛唇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点了点头,仿佛深以为然。
“对,予曲,你得听我的。”
颜正义闻言坐下,显然没反应过来,猛然间拍案而起,指着叶南樛惊道:“哎?哎?哎?不是,什么分身乏术?你果然对那太子之位有狼子野心!”
叶南樛轻勾手指,颜正义俯身趋近,以为他有何密语相告。
没成想等来的是一记爆栗,颜正义捂着脑袋跳向一边:“哎哟!
叶南樛!
你要干什么!”
叶南樛勾唇:“狂悖之言,让你长长记性。”
颜正义捂头,一脸委屈,嘀咕道:“什么狂悖?这分明就是你会干出来的事嘛。”
“走吧,去金兰阁。”
叶南樛起身,边说边往外走去。
颜正义瞪大双眼,正色道:“郁郁不得志?借酒消愁?予曲,作为你唯一的兄弟,我务必要助你悬崖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