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鹤继续道:“说我不理你,又不说我哪里不理你,满满好难伺候啊。”
宋图满闻言,皱着眉头,一脸控诉:
“是你,你这几天,不理我,你、看着好像跟我还有说话,可是……跟之前的感觉不一样了,跟我好多……疏远了好多。”
男人听完,脸上并不意外,他做的的确明显,明显到就是故意地想让他察觉到。
他要试探青年,试探他对他是否完全无动于衷。
而现在看来,紧张的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的满满,也急了。
叶诚鹤心里只余一片欢喜。
尽管青年表现出来的,只有一点苗头,可也已经足够了。
剩下的,他来。
叶诚鹤伸出一根手指,压住青年充满肉欲感的下唇。
尔后,那根有些粗砺的手指,伸进宋图满接吻过后热热的嘴里搅弄,搅得宋图满呜呜地叫,抓着他手腕想让他停下来。
可宋图满越推,叶诚鹤就越是过分,不仅在他口腔里肆意搅动,还勾着他里面的舌头玩,又摁又压的。
男人的食指伸进去,大拇指与中指则掐着他的两边脸颊,让他动弹不得,最后宋图满只能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腕,什么也阻止不了,抓在男人手腕上的两只手,反倒更像是主动牵着他的手往里送。
青年受不了地“唔”
了一声,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张开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流出去。
抓着叶诚鹤手腕的指尖都用力到了发白。
吞咽声混合着细微的水声,在后排座窸窸窣窣地响起。
宋图满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不住轻颤,他轻微地摇着头,澄澈乌黑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乞求,好似叶诚鹤的举动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令他再也无法承受。
叶诚鹤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好一会儿,他才施施然地把手指从青年热热的口腔里拿出来。
他举着手,让混乱的青年看清他手上湿得亮津津的手指。
“舔,舔干净。”
宋图满害怕地要想往后缩,可他早已被男人抱在了腿上,屁股坐着人家的腿,腰也被人家的手臂圈揽着,他退了半天,也只退出了几分毫厘的距离。
“刚刚是谁先招惹我的,嗯?”
宋图满雾蒙蒙地看着他,眼里迷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酒让人大脑的思考变得迟钝,他想不到是他自己刚刚主动亲了人。
叶诚鹤勾唇,不跟他计较,只道:“不想舔干净,是想让我继续玩你的嘴巴吗?”
宋图满感觉自己身体好热,热得稀里糊涂的,他醉了的意识隐隐能懂他话里的“威胁”
。
他想,不行的。
不能再玩他的嘴巴了。
宋图满窝在男人怀里小小声地喘着气,酸软的嘴一时合不上全部,里面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那根湿淋淋的手指还展示在他面前,上面全是他的津液。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他是一名军人,在护送黄金的过程中遭到不明匪徒的袭击,他和黄金一起被送回了1949年的香港,身处这个混乱的时代,他不想失去自己的优势,他利用自己的优势,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最终他成为香港之王。...
苏越很幸运。也许是因为名字中有越的关系,他穿越了。更幸运的是,他穿越成了十万份。有些甚至穿越到了同一个世界当中。苏越主角反派配角都是我,你敢信但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万个苏越们,又穿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