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基础病太多,摔一跤相当于被抽走了半条魂。
“没什么事,你快休息,白天还有我们要做的事。”
打开门,黎鹿岑进去。
遗产的事情自然是重中之重。
医生给黎鹿岑喷了消毒喷雾,手上也精细消毒。
黎鹿岑走近,抿着嘴着病床上的人。
她对老爷子的感情并不深厚,爷爷一词对她并没有什么含义。
而这个合作,是建立在黎鹿岑和霍执徐的联姻基础上。
纵容大房的胡作非为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是那个始作俑者。
港口大项目的分配,成功堵住了大房和三房的嘴。
是一场持久的硬仗。
黎老爷子突然开始咳嗽,医生立马上前,黎鹿岑就站在一旁冷眼着。
闻言,黎鹿岑猛然抬眼向黎致行。
大房和三房的人都在,这个场合并不适合。
黎家家产太过庞大,在黎老爷子六十岁后就开始立遗嘱,几乎是一年改一次。
黎鹿岑终于明白了,老爷子打的算盘是什么。
在听到律师宣布,黎老爷子在黎氏集团的股份一半都给到黎鹿岑的时候,整个病房都炸了。
谁也没有想到,就连医生都没有能够想到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来。
而外面吵得并不是其他。
黎鹿岑眼神瞬间变得冷厉,刹那间气愤涌了上来。
病房中央,一个面色枯槁的瘦削老人,那双一向矍铄的双眼如今也有些浑浊。
黎鹿岑就站在门口处,还是黎老爷子朝她招手。
屏幕上方显示北京时间六点十五。
何止是他们不明白,黎鹿岑也不明白。
黎老爷子手掉在床侧。
“身上有股劲,但是你奶奶劲头太盛。”
很简洁的三句话,在黎鹿岑来却极为贴心。
黎鹿岑赶到医院,大房和三房的人恶狠狠地瞪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醒来后第一个要见的人会是黎鹿岑。
大房黎致知立马表达不满。
他们爷孙两的关系可不亲近,甚至算得上疏远。
黎鹿岑扯了下嘴角,冷笑。
“孩子,这是我跟老爷子商议的结果。”
咱们呦呦内心强大的嘞,还不需要找你霍二。
想要她求助,霍二你得要继续努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