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铭回到屋内,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没有被现。
他微微颤抖的肩膀透露出此刻内心的激动。
“这剑诀,果然只有修仙者才能修炼,它并非残谱,”
他心中暗自窃喜,轻轻地抚摸着剑诀的皮子,感受着那独特的质感,“这无名剑诀的威力,竟比之火球符还要强大数倍。
只是,它所消耗的灵力,也是恐怖得惊人,一击而已,居然全身灵力都被抽走。”
想到这一个缺陷,他又有些愁了。
若是在与人争斗时,施展此招却未能击败对手,那自己将会陷入十分被动且危险的境地之中。
除非他的修为有所提升,有足够的法力支撑。
否则,这一招只能作为最后的杀手锏了。
“唉!”
丁铭叹了口气,“现在手里又没兵器使用了,看来明天得找个机会跟那些护卫讨要把防身兵器才行。”
想到断掉的宝剑,丁铭又有些犯难了。
他不敢让齐云晴知道兵器的事情,怕她联想到今晚生的事。
因为,就在刚才离开的时候,他现齐云晴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察觉了什么。
“究竟哪一点让她产生怀疑的?”
丁铭不禁开始回想当时的情景,现最有可能露馅的地方便是他来得最晚,而当时的反应又太过沉默,与平时自己的表现确实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非是他不想表现得自然一点,而是全身被抽走灵力之后,他连说话都觉得费劲,与其开口让人现不妥,不如闭口不言。
“算了,想这些也没意义。
只要不是当场被现,她又能如何?过些日子拿到地图我就离开了,与她基本没什么瓜葛。”
想到这些,丁铭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他一直谨记师父的交待,莫要轻易涉入世俗的争斗,修仙者的身份更不得随意泄露。
随后,丁铭盘腿坐下修炼,他要通过打坐的方式把损失的灵力补充回来。
当然,最快捷的方式要数吸收灵石恢复。
可惜,他现在就剩下十来块了,这么点存货,他可舍不得动用。
天刚蒙蒙亮,众人匆匆吃过早饭,便启程赶路,绝口不提昨晚生的事。
谁也不知道对方是否还在附近,会不会有些禁忌之类的,万一背后议论被他现,顺手灭了他们,那可就冤枉了。
所以,此事已被齐云晴早早下了封口令,未返回家族时不得讨论,以免节外生枝。
赶了一天路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叫落崖山的地方。
落崖山,人烟稀少,山势险峻,山上的道路临崖开凿而建,万丈悬崖下面便是滔滔江河,地势非常险要。
这段路极少有人敢骑马奔跑,因为此路拐弯处就有好几个,道路本身不宽,万一不小心刹不住马,极有可能掉落崖下深渊。
有人自以为骑术好不信邪,最终人马双双掉落崖下尸骨无存,这也是为什么这里取名落崖山。
除了道路险峻之外,此处更是适合埋伏之所。
不管你有多少人马,小小一段路再多人马也不能挤在一块,无法挥全部的实力。
由于有前次山匪的袭击,大家对于危险且容易伏击的地方,都格外谨慎。
柳队长安排几人打头阵探路,若有埋伏也能提前现应对。
队伍中,齐雨几人先行,接着十人小队在前,齐小姐主仆二人及柳队长紧随其后,最后便是另一个十人小队和丁铭。
至于为什么丁铭在后头,是他自己选择的。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郡,有性命之忧时,他坐不住了,十年来首次上朝。这一起来,就再也没坐下去。本书又名我真不想权倾天下不正经人在大秦大秦的勾栏叫楼台...
青楼老鸨犯事被抓了,尚未接客的阿娇被官府送回了舅母家。十六岁的阿娇白净脸,樱桃嘴,会弹琴唱曲,会揉肩捏背,却因喝过绝嗣汤,无人问津。隔壁的赵老太太咬咬牙,花十两银子聘了她,让她给官爷赵宴平做良妾。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