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那李四儿被当众问斩,赫舍里氏和离归家,隆科多终身圈禁不得出,佟国维大人乞骸骨辞官,岳兴阿被进了御前侍卫。”
陈嬷嬷总结了一下佟家的下场,有些唏嘘,“这可是佟半朝啊,大厦将倾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宜婳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最近京城里和编戏文一样的传颂了好多个版本的现场实录,拼拼凑凑也能猜个大概。
“这也就是佟家,否则换一个人来欺君,夷三族都是轻的。”
宜婳感慨康熙对佟家或者说佟国维的信任怜惜。
甚至最后还给了这一代嫡长子岳兴阿一个出身,很明显是在告诉京城里的人。
佟家是倒了,但是谁也不能上去踩一脚!
陈嬷嬷有些担心,她凑近了小声说:“福晋,咱们那个饰铺子是不是关几天?”
“为什么要关?”
宜婳反问。
“最近那边的范掌柜来说了几次,有人盯上了她那间铺子,总觉得有些不安。”
“正常开就行,一个是因为赚银子,另一个嘛这时候关了不就是在告诉监视的人,你心里有鬼。”
宜婳饭后散步消食,“现在既然没有直接抓人,说明没有实际证据,那就不要慌。”
“再说了,那间铺子也不是我的,范掌柜要是觉得我的主意不好,让她自己去问东家。”
宜婳心情不错,叮嘱道,“以后断了和这间铺子的联系,原本我们也只是顾问的关系。”
“是。”
能在京城的黄金地带开这么一间赚钱的铺子,幕后的东家当然不简单。
这间铺子其实是诚郡王福晋董鄂氏开的,宜婳闲的无聊给董鄂氏提供一些新鲜的花样,还有一些前世见得多的饥饿营销手段。
虽然稚嫩的很,但是在这里还是头一次有人尝试这么卖,可不是就赚钱了。
宜婳不过是看中了这间铺子的地理位置,借用娘家的人手收买了裕亲王妃身边的小丫头,确保裕亲王妃能和赫舍里氏相遇,那这件事就成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就看岳兴阿有多想救他的额娘了。
好在结果不错,宜婳走累了,坐在凉亭里吹风。
陈嬷嬷还是有些害怕:“福晋,咱们四贝勒前脚刚和佟家有了些口角,这没几天佟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说大家会不会觉得是咱们干的。”
“本来就是咱们干的。”
宜婳吃了一口葡萄,“前提是他们自己立身不正,李四儿要是早死了今日往大了说隆科多的罪名不过是宠妾灭妻治家不严,降官职就不错了。”
“他们留下了这么致命的把柄,不要怪被人打蛇七寸。”
宜婳面色渐渐冷了下来,“弘晖是我的命,敢对弘晖下手,上一个我无能为力,这一个倒是还可以试试。”
“嬷嬷你看,掀翻一个佟半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可是,主子爷那边?”
宜婳摇头:“咱们贝勒府上的动静,根本瞒不过主子爷的眼睛,他既然没有说什么那就是默许了。”
“没准还给咱们大行方便了呢,不然就靠我们那几百两银子能让裕亲王妃的贴身丫鬟死心塌地的卖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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