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兰,我记得咱们带了纸和笔墨罢?”
她在茶桌边坐下,“快快拿出来,我写封信。”
莗
此地清净有自在,且在京郊,离她和温祁的酒坊不远,若能把段如霜喊来,岂不妙哉?
温凝飞快地写了信,让菱兰去寻个小沙弥如何往山下送信。
这回她名声受损,温庭春暂不会考虑为她说亲了,反倒是温阑开年便要开始说亲,她这个遭人闲话的也还是避开为妙,少不得要在这里住一两个月。
若是段如霜也能来住个一两月,那可再好不过了。
只是她没想到,信才送出去,下午,隔壁厢房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赵惜芷带了少说有五个随从,两位嬷嬷,一个丫鬟,两个小厮,不知是否还有人在外头替她探路。
温凝原在院子里继续绣那幅山水图,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得正舒服,抬头便见赵惜芷一身精致,带着浩浩荡荡地随从,见到她,怔愣之后挑衅地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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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景何其熟悉,一个瞬间,温凝几乎要以为她又回到了上辈子。
作为一个追着裴宥跑了两三年的怨女,赵惜芷怎么会放过她这个被裴宥圈养在后院的金丝雀呢?
当年初见,赵惜芷也是如此,全身上下精致得像是个漂亮的人偶,身后乌泱泱跟着一群人,见到她就高傲地扬起下巴:“哟,这就是克死沈将军的那个寡妇啊?”
那时她守寡不过三月,尚未从丧夫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一听这句话就红了眼圈。
但如今,她可不是当年那个好欺负的温凝。
几乎是下意识地,温凝将自己绣了大半的山水图护在身后,站了起来。
但她也马上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
现下她不是在裴宥的后院,而赵惜芷……上次宫宴是沈晋救的她,那她这辈子可还会钟情于裴宥?还是说,她此时这番挑衅的表情,其实是因为沈晋?毕竟她与沈晋有过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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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捋清楚,赵惜芷已经开口,仍和上辈子一样,并不客气:“你是温凝?”
菱兰正好拿着绣线从房中出来,一见这么多人,忙过去。
她只觉得赵惜芷眼熟,却并不认识,福身行礼道:“鸿胪寺温府,不知是哪个府上的贵人,婢子见礼了。”
“还真是温凝啊。”
赵惜芷直接无视了菱兰,不屑地盯着温凝,“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女郎,还敢来这圣洁之地?也不怕污了菩萨的眼!”
“你……”
菱兰想不到这姑娘看起来端正美貌,一开口竟是恶臭之言,气红了脸要上前理论,却被温凝拉住。
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她可不想做这些无用的口舌之争,只无所谓道:“赵姑娘嫌污了眼,赶紧归家去罢,若与我同个院子,少不得还累了赵姑娘的名声。”
这下换赵惜芷不爽快了。
她那日从茶馆回去,怎么想都不对劲,裴世子既然赴了她的约,之前还奋不顾身下水救她,必然是对她有意的!
为何问了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布料之后就请她走?且形容那般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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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走水之后才听下人提起,原来症结在于那场戏!
若不是那场戏,她现下说不定就等着世子上门提亲了,何须跑到这冷飕飕的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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