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喜欢谁来着人我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演唱会特热烈,我一边哭一边跟着唱,你全程冷漠脸还偷偷给我录了音,后来放给我听,我愣是没听出来自己唱的是哪首歌,你还记得不”
许幼鸢撑在窗户上笑,都快要站不住了“记得记得,你唱歌实在太炸裂,没法忘。”
“完演唱会之后我还拉着你去后门等着出来。
见个人影在晃,脸都没见呢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喊,带着百来号人一块儿嚎,结果出来的是个路人,一嗓子把毫无准备的路人吓得脚下一滑摔地上,这事儿还上了热搜,之后那就糊了。”
许幼鸢笑到肚子痛,时冶也上气不接下气。
“到第三天凌晨的时候我们在庆丰包子吃包子的时候,忽然一阵头晕,你跟我说你要猝死了,我说我也不行了。”
“没错没错,那次是真吓坏了,还记得吗我们当场拿出手机来写遗言,把银行密码什么的都写下来。”
“结果互相搀扶着回家睡了一觉根本没事,睡醒后又是一条好汉。”
时冶感叹,“鸟姐,你说那时候咱们体力怎么就这么好,换成现在别说两三天通宵,就算一个晚上睡晚了第二天我都得闹脾气。”
“年轻呗。”
许幼鸢拿来两罐啤酒,开了一罐递给时冶,“年轻的时候哪得上啤酒啊,都是各种洋酒混着喝,也不知道是想要谁的命。”
“其实我觉得咱们现在也不老,正是不幼稚又不颓废的年纪。”
时冶喝了口啤酒,“只是身上的牵挂多了,有点儿怕死了,才更珍惜生命吧。”
许幼鸢道“你还真说对了,以前我觉得活到40岁就够了,再往后一身的病,自己难受还要人照顾,多痛苦啊。
但是现在眼睁睁地着40岁马上就要到了,并不想这么快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
我现在不太想死了。”
两人站在窗口沉默了一会儿,刚才还笑得浑身肌肉都在发痛,一转眼变得有些沉重。
“你说以前那些人都去哪儿了”
时冶眯着眼着雪景,“好像也没有说刻意不联系,但是日子过着过着她们就消失了。”
“长大了,都有家有自己的日子,过着过着就散了。”
许幼鸢说,“我高中时候的同桌,成成,和个男的结婚了,结婚之后忙着生孩子带孩子,两三年才出来聚一次,话说不到一块儿去。
她那些育儿经咱们根本插不上嘴,咱们说的人家也不听,后来渐渐的也就没见了。
阿鸿出国去不打算回来了,现在连朋友圈都不更新,不知道怎么样了。”
“还好意思说别人,你的朋友圈也是万年才更新一次。”
许幼鸢笑笑“主要是没什么好说的,不像以前还玩儿微博的时候,一年发1万条微博,什么大事小事都要发,成天哈哈哈。”
“成成和阿鸿她们离开了咱们圈子,换了江蕴阿杆她们进来,圈子有些变化,就咱们俩没变。”
时冶举起酒罐子要和许幼鸢干杯,“哦,还得加上个麓姐。
虽然麓姐一向不怎么喜欢和咱们这群小孩儿玩吧。”
“幸好有麓姐带,是她带着我入门的,说起来,她算是我的老师。
也不知道她过年回来没有,都没见她跟咱们联系,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估计又招惹上哪家的小姑娘了。”
“麓姐从高中时候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咱们刚上高一的时候不就听说她了么,百人斩超人气御姐学姐。”
许幼鸢指着时冶,“你还为了偷拍她摔到水沟里”
“啧,许幼鸢,说好了以后再也不提了,千万别在麓姐面前提啊,要脸。”
“说起来当年你是不是暗恋麓姐来着”
许幼鸢小小声道,连时悦都不给听,“拿偷拍她的照片当了两年的手机桌面,最后怕被发现才换掉。”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啊,那时候就知道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喜欢的也都是一水儿的美人。
后来才知道脸长得好不好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适合自己。”
时冶顿了顿说,“当然,我说的是它不是最重要的,不代表不重要。”
许幼鸢和时冶又是一顿哈哈哈,阿芙来按门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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