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也没怎么吃,没胃口还想吐。
他又吃了一顿药,去床上躺着了,这一觉睡的太沉,再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淡淡亮着。
枕头边放了个保温杯,是陆巡的杯子。
身上水分估计都烧干了,陈也坐起来,拧开瓶子连灌好几大口,水是温水,带了点咸味。
一直到一杯水快喝完,陈也才长出了口气。
感觉算是活过来了。
老太太在隔壁房应该是没敢睡实,听见这边动静就过来了。
“醒了啊,”
老太太推门进来,“好点了吧?饿不饿?奶奶给你下点面。”
“没事儿,”
陈也不愿意大半夜折腾老太太,“你赶紧去睡,”
“小陆刚走呢,放学就来了,你烧退了我就让他回去了。”
老太太还是过来摸了摸他额头,“嗯,不烫了。”
“快去睡吧,这都几点了。”
陈也说。
“小陆让你醒了也别写作业,闭目养神什么的。”
老太太又念叨了几句,再三确定陈也吃不下东西才转身回了房间。
陈也按开了房间的灯,身上应该是出了汗,有点黏糊。
陈也脱了上衣,解下手表。
弯腰从衣柜里抽出了条干净的短袖,拿着进了浴室。
可能不应该洗澡的,洗到一半陈也头就开始晕。
因为怕又受冷,陈也把水温度调的很高,水放了没一会儿整个浴室已经全是热气,陈也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咳了两声。
从浴室出来了也一直在咳。
陈也怕吵醒老太太,只能尽力压着声音。
但咳嗽不是能压住的,越压越难受。
胸口不知道是肺还是哪儿都被咳嗽扯的疼。
陈也憋着气,抬手去拿水,想着喝口水顺顺。
刚摸到保温杯冰凉的瓶身,陈也听到自己胸腔里很重的震动了一下,紧接着睁着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一片光一片暗的,陈也甩了甩头,甩完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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