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去了哪里?”
宁书艺问。
赵大宝摇摇头:“吴彩梅也不知道,她说王雨洛父亲当初也是很生气,觉得自己这妹夫怎么会把公司管理得这么一塌糊涂,但是没打算追查下去,怕都是自己家亲人,如果查起来会伤了脸面。
但是不管查不查,那个大窟窿是摆在那儿的,这个不能置之不理,所以到底要怎么把这些窟窿填上,就是一个新的问题。
原本王雨洛父亲是想要再给自己妹夫一次机会的,吴彩梅劝了他,让他最好想想清楚,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他的那个妹夫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这种情况下,一直帮他收拾烂摊子,要搭进去不少钱。
最关键是,他因为这些搭进去的钱,人家也不一定领情,最后白白填进去那么多的钱,最后还得不落好。
倒不如想清楚了,及时止损,把那个公司的烂摊子给收拾干净就算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王莉投。”
“看样子,王雨洛的父亲是听进去吴彩梅这个建议了?”
“是啊,听进去了,帮自己妹夫把烂摊子收拾完之后,就撤资了,之后王雨洛姑父找他又软磨硬泡了好多次,他都没再松口,只说试一次知道不行就应该吸取教训,他也没有那么雄厚的财力一直帮忙填窟窿。
之后王雨洛的姑姑和姑父对这件事似乎是有些怨言的,但是因为当时公司的实际管理权都是在王雨洛姑父手里,可以说完全是被他把钱折腾亏了,在王雨洛父亲身上找不到半点责任,他不管开心不开心也都敢怒不敢言,他那大舅子没找他讨说法都不错了。”
宁书艺猜到了后续:“所以他们把怨气都给转移到了吴彩梅的头上?”
“差不多,那两口子肯定不可能明着说什么,但是打那之后,他们对吴彩梅的态度就更加冷冰冰的,王雨洛也从一开始的无所谓,慢慢变得越来越抵触,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他们的‘功劳’,这事儿谁也说不好。”
赵大宝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作为一个已婚人士,他对这些事情的感触要比宁书艺他们更直观:“其实啊,我听完这些,也觉得吴彩梅说她现在已经对她和王雨洛父亲之间的婚事没成不报任何怨念的这件事有些相信了。
她说她也不惊讶在面对家里人的闹腾和威胁的时候,对方会选择妥协,毕竟如果不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对妹妹、妹夫还有女儿这么退让,也不会让这些人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我感觉吴彩梅是一个挺理性的人,说话做事很有逻辑,所以以她的智商,应该也很清楚,这种事情上赌气是最没有意义的,只会坑了自己,她现在的生活或许不是最开始就期盼的,但肯定比跟王雨洛姑姑一家搅合在一起要省心很多,未尝不是个好选择。”
“王雨洛的姑姑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
宁书艺把她和霍岩这边的发现也和赵大宝分享了一番,“现在这么一看,这件事就更加顺理成章了。
你方才说吴彩梅给你提供的王雨洛姑父和她父亲合伙开公司的时间,这个可信性还是比较高的,毕竟工商注册信息很容易就能查清楚,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结合那个公司成立和倒闭的时间,王雨洛姑姑买房子的首付款是从哪里攒出来的就很容易得出结论了。
至于房贷么,雁过拔毛是最方便顺手的,王雨洛从上中学开始,生活费就都是经由姑姑的手转了一道,这个过程中,因为王家父女又严重缺乏交流沟通,很难保证每一笔账都对得上。
只要欺上瞒下,两头堵,从中间捞一些好处,用来作为自己提前还款的资金,完全是可能实现的。
那套房子最后一次一笔结清余下所有贷款的时间,是王雨洛读大四,因为那个时候可能王雨洛已经跟她父亲达成了一致,大学毕业之后就不需要姑姑的监管,所以王雨洛姑姑自然也很清楚,侄女毕业之后,她就没有机会再从生活费里面榨出油水了。”
“差不多,吴彩梅也跟我提了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赵大宝摇摇头,叹了口气,“她说王雨洛的姑姑特别坏,心机很深,而且用两种完全不同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孩子和王雨洛。
她对自己的孩子很严格,所有一切都得严格按照她的要求,差一点都不行,不光学业要抓紧,言行举止方方面面,都有要求。
等到对王雨洛就完全是没有原则的纵容,说好听一点是对侄女很宠爱,甚至可以说是溺爱,说不好听一点,那就是活活要把侄女给养废了。
当然了,这话够不够客观,咱们回头再验证,反正吴彩梅的意思是,她觉得王雨洛对父亲的生疏冷淡,不愿意与父亲交流,父女两个始终存在隔膜,这里面也跟她姑姑的所作所为分不开关系!
毕竟这些年来,王雨洛姑姑借口帮哥哥分担家里的杂事琐事,实际上也等于是人为变成了一道屏障,父女之间几乎没有机会直接交流,都要通过她,两头的信息都是她在相互传递,那这话要怎么说,不都是她一个人拿捏么!”
“这么看来,王雨洛姑姑也算是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宁书艺知道有一种看似是出于关爱实则是想毁掉一个人的方法叫做“宠杀”
,通过无原则的放纵,毁掉一个人的前途,“估计王雨洛姑姑原本是希望侄女在自己的纵容下,骄纵无脑,听她的摆弄,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充当她手里趁手的好武器。
只是没有想到,王雨洛的确是被她纵容出了一身的不服管,并且到了最后,这不服管已经不仅仅是针对自己父亲了,就连她这个姑姑也一样不看在眼里,不但没有把小摇钱树拢在怀里,还飞了下金蛋的鸡。
这不知道能不能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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