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说了,这善人有什么特征?”
玉浅肆转着玉里乾坤,随口问道。
伯懿也这么问了老人。
“老人家说,就是个普通模样的中年男子。
不过”
说到这里,伯懿黑眸中闪过几丝难以名状的困惑,似是突然间被困在了迷雾之中,辨不清方向。
玉浅肆并不焦急,沉默以待后文。
“不过,老人家提到有一次,他看到善人在同朔羽交谈时,露出了右手,手背虎口处似有一块奇怪的疤,像是蝴蝶的样子。”
朔羽,便是那个门斗的儿子,也是今日一早,玉浅肆他们在织女庙擒获,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是凶手之人。
玉浅肆长叹一声,恰遇狂风吹皱了一池麦浪碧波。
临近夏日,暴雨一日赛一日地紧。
她心中那串珠串,终尾相连。
那善人定是曹管事无疑了。
手上有疤?
难怪他说自己善用左手,定是怕被别人现这个疤痕。
而他更聪明的是,担心左右开弓重整名单,会看起来太过刻意,故意模糊字迹,反倒让玉浅肆第一时间没有怀疑到他。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曹管事竟与那织女庙有此等渊源。
也难怪刘小杏能参加花娘子选拔。
二人此时返回了坊门处,就见商赋顶着烈日狂风,匆匆而来。
一边走,一遍还不忘扶着自己的官帽。
一袭绯衣,格外显眼。
周围人都不自觉眼神锁着他。
不知为何,商赋总爱穿着官服。
伯懿不由腹诽:这是在过官瘾吗?
商赋见到二人,连喘带叹:“玉大人,可找到你们了。”
只觉得每说一句话,都似在吞火红的炭火一般。
“幸不辱命,我找到姓郑的下落了。
哎呦,我们找的人仰马翻,你猜怎么着?人家正不知躲在哪里同外室逍遥快活呢!”
那郑义去年听从父母之命,娶了个河东狮。
但本性又是个风流的,除了日日在花坊流连,还在外娇养了个外室。
一个月里,恐有大半时间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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