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求我查案,就去玉里馆挂名等候。
现在提刑司已经下衙了。”
“你知道我是谁!”
虞安宁被惊了一跳。
同样一句话,却陡然换了一个语气。
玉浅肆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一旁的随风已经彻底傻了眼。
长思郡主?
那个“天下第一公”
钱家的宝贝疙瘩?那个仅仅列在商赋之后的京城第二纨绔?!
自己竟然招惹了这种人?不禁汗如雨下,默默挪到了阴影之中,趁其不备,脚底抹油,立刻溜了。
虞安宁见玉浅肆忙着手里的东西,并不搭理自己,有点着恼,上前一把夺过玉浅肆手中的竹牌,提高了声音不肯罢休。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
玉浅肆看一眼面前骄纵的小姑娘,却难得没有生气。
放下手中的刻刀,带着安抚打趣的口吻细细解释。
“一般人来寻我,无非三种情况。
一为寻仇,二为提刑司,三为玉里馆。
你身着孝服,气质卓绝,自然是广安侯府大名鼎鼎的小郡主了。
而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昨夜我还摆架子将侯夫人教训了一通。
你总不该是为继母鸣不平来找我麻烦的吧?既不是,那就只剩下后两个可能了。”
但无论找玉里馆,还是提刑司,本质上都是苦主,为了案子罢了。
玉浅肆双手摊开,歪头含笑,“郡主现在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吗?”
见面前女子如此聪慧,虞安宁开始有了几分相信外界的传言了。
她强装镇定地将竹牌放回玉浅肆手中,抬高了声音给自己壮胆。
“我来是想告诉你!
你昨晚抓错人了!
那人不是贼,我可以作证!”
玉浅肆凝眉微肃:“郡主,方才说过已经下衙了。
有关案情,明日一早再来陈情吧。”
虞安宁低头看着自己浑身脏污,脚痛腿酸,自己已经拼尽全力往京城赶了,但还是来晚了这么久。
委屈又不解。
“你既不帮我,又让我进来做什么?”
她还以为玉浅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才破例让她进门。
既然如此,说不定也可以早一刻解决此事。
没想到自己还是白高兴了一场。
玉浅肆抬袖拂了拂桌面上的竹屑,依旧冷言冷语,理智得让人浑身冷。
“马上就要宵禁了。
郡主今日一早自南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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