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
,再从“饮酒”
回到“偷盗”
,连杀八人。
大盛重佛,兵卒浑身杀伐之气,无念寺又是人人敬仰的名山古刹,万不可派人驻守。
于是派遣了其他寺院的僧侣紧盯着唯一带着钥匙的小沙弥。
可尸还是接二连三被现。
都是在别处被杀后,被拖进思过殿里,依照佛门五戒砍去相应部位,而后在身边扔下黑色下下签。
玉浅肆虽初来乍到,但这间密室的确无懈可击。
唯一拥有钥匙的小沙弥晚间被外院僧人簇拥,而第二日推开门扫撒,就能现佛台后的尸体。
她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既然房间没问题,问题肯定就在人身上。
待她细细观察完殿中情形、检查过尸体之后,便察觉了那些堆叠的罗刹天泥像间散落着些许碎泥块,而死者的间偶尔也会现泥块。
到这里,她便已经知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
凶手将自己与死者提前藏在泥壳内,待小沙弥夜间锁门后,开始布置现场。
藏人的泥壳阖起来便是一尊罗刹像,与其他堆在角落里的罗刹像并无太大区别。
等一切布置妥当,只需静待早晨有人来开门打扫即可。
这间屋子正中有高台,两侧皆是泥塑,天光将明的时刻,最易藏人。
待尸体被现,闹出动静后,他再装作被声音吸引过来,出现在门口即可。
所以,接下来,只需要找到符合条件的行凶者。
于是,她将每次紧随小沙弥其后出现在案现场的僧人聚集,一一询问他们的不在场证明。
自然而然便现了那几日接连犯错,每晚都被主持罚抄经书,拥有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的清缘。
可所谓每夜在主持房中手抄的经书,乍一看毫无问题。
字迹都对得上以往清缘在寺中书写时留下的记录,而墨迹新旧,也正如那几日抄写,看似无懈可击。
只可惜,还是被她察觉了不对。
这比划顿挫,明明是枕碗书法的痕迹,但观察清缘右手并腕部,均无应有的笔茧与墨迹。
甚至他所有的僧衣上,也没有墨迹。
这绝非一个长年使用枕腕法写字的人。
观清缘之笔茧,更像是习惯了悬腕书法之人。
反而,与抄录的经文上相符合的,恰好是清缘的不在场证明提供者——主持了然。
可无念寺最年轻的主持——名僧了然,为何会为了一个小僧撒谎呢?这字迹的差错与寺中其他地方都一致,难道清缘一开始,就是了然的代笔?或许是担心笔迹被他人察觉,了然便也替代了清缘所有需要书写的地方?
行至此处,她以”
讲经“为由,扣下了清缘。
可当晚,又生了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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